“你母亲给你说了一门婚事……”陆季山才刚开了口,陆玉庭咳了一声:“父亲,伯父找儿子有事商讨,此事过后再谈!”
景王如果真有本领,那就把证据做实了,不然……
就算此案成了悬案,那这根刺也种在皇上心中了。
并且,他听六公主的意义,皇上成心立mm为贵妃,到时只怕更会惹来皇后不满。
陆伯山点点头,眉头紧蹙:“恰是此事……”
“我就是要人听到,江儿的伤才刚好,这就又要出门,那些贼人连皇子都敢刺杀,更何况他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少卿?我这就进宫求淑妃娘娘……”
这一起指不定多凶恶呢,她虽不懂政事,但皇子遇害,那必定和夺嫡有关,那幕后之人岂会坐以待毙?
“没有证据,可就算崔家人蠢,养的那么多谋士也不是白养的,如何会在这类时候脱手?因为徐美人之事你和景王的梁子已然是结下,他不等着坐收渔利反倒去刺杀景王?”皇上必定也想到了此处。
陆玉庭欲施礼,陆伯山指了指中间的位置:“坐吧!”
不然,不会厥后又不让他参与此案了,只怕是思疑多过避嫌了。
皇上不让他参与此案,只怕已经思疑师兄。
陆玉庭沉默一瞬,师兄此言阐发的确切有事理。
曾夫人快速的擦了擦眼泪,强挤出一丝笑来:“东西可都清算好了?”
师兄这段时候的功劳朝中大臣也是看在眼里,固然性子桀骜不驯些,但没有人敢否定他的功绩。
这景王的事也不知和她有没有干系,他现在那里敢去查,如果被人顺着线索发明她派人去过山东,那便是如何也洗脱不清了。
“免礼吧!”赵绾追到此处自是晓得了曾江要前去山东查案。
“多谢父亲体贴。”陆玉庭也是满脸笑意。
“那如何办,就眼睁睁的看着江儿去冒险,他但是我们独一的儿子!”曾夫人拿着帕子直掉眼泪。
曾大人挥挥手:“去吧!”
曾江出去时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父亲,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