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庆王谋反宋轶还未曾入仕,对这些旧事是不知情的,查起来还费了好一番工夫。
赵绾看了珍珠一眼,珍珠立即上前倒酒,赵绾再举起酒杯,这回倒是给陆玉庭敬酒:“先谢陆大人帮我找到我奶娘。”
看到他出去,赵绾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像是对他这么快返来料想当中:“坐吧!”
睿王在这场夺嫡里败势已趋,苟延残喘罢了。
一壶梨花春转眼就见底,赵绾表示珍珠再去倒酒,却被陆玉庭拦住,他起家,在中间的桌案上又拿了一壶,替赵绾斟上。
宋轶说完便不再多言,他卖力的是摆究竟,至于如何定断,还得皇上说了算。
“生于皇室,善于皇室,宫中之人天生便会算计,我也一样,这些年我成了最得宠的公主,封地比别的公主大,食邑比别人多,连婚礼都是皇子仪制,父皇后代中我最风景……”
当过新郎的都晓得,敬酒的环节有多无聊。
“公主真的醉了!”陆玉庭抱起赵绾朝床榻走去,赵绾眼神苍茫,两颊绯红,并没有挣扎。
陆玉庭闻言一怔,赵绾笑了笑,像是随口问起,并不等他答复又举起了酒:“第三杯,谢你在朝堂保护母舅,保全曾家。”
赵绾靠着椅背,姿势放松,轻笑了笑,“举手之劳?如果旁的女子深夜相请,陆大人也会去吗?”
没想到他们二人竟有成为伉俪同席用饭的时候,缘分真是很奇妙的东西。
楚王把驸马灌的不省人事这件事,很快传到皇上耳中。
陆玉庭一出去,嬷嬷带着旁的侍女都退下,唯有珍珠一人奉侍。
……
“我没醉!”赵绾点头,可常日未几话的她却像是翻开了话匣子。
可他偏不肯等。
皇上气闷的放下奏折,真是多儿多女多烦忧,这一个个的真是不费心。
陆玉庭拿起酒壶,将她杯子倒满,赵绾倒也不客气,端起杯子渐渐地喝了下去。
珍珠是赵绾亲信,有甚么话也都不消避讳。
“至于香囊,更是举手之劳不敷挂齿。”
陆玉庭举起酒杯陪饮了一杯。
趁着父皇围猎受伤,便调集部下起兵谋反。
“皇上,此案牵涉前朝,臣不敢私行做主!”
“父皇一开端并未承诺,说我们年纪尚小,厥后倒是承诺了,但并未正式赐婚,母妃为怕父皇忏悔,冒着触怒皇上也要把此事传的人尽皆知,让父皇忏悔不得。”
当年父皇春秋鼎盛,和他现在差未几年纪,实在赵泰如有耐烦,再等个几年,这皇位迟早是他的。
皇上看着宋轶送来的密函沉默不语,实则心中惊涛骇浪。
赵泰在诸皇子中权势最大,大家都觉赵泰此次势在必得。
他早说过,这案子一旦牵涉到皇家秘闻,那是最费事的。
实在到现在他都不懂,赵泰为甚么要作死谋反,可当时赵泰谋反案皆由父皇一人讯断,三司成了安排,凡是参与之人一个不留,竟是斩草除根之势。
赵泰兵变失利,父皇大怒,命令将参与谋反之人尽数斩首。
如果赵泰先人操纵旧部反叛,那朝堂必定又是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陆玉庭酒量好,亦是笑着饮下,面不红气不喘。
司马惊鸿不明不白的死在了顺天府,如果不查清楚了,这顺天府尹他也没脸干了。
可有人连这最后一口气都不肯再给他。
第481章 兵变失利
这也是为甚么宋轶不在早朝时说,而是挑选深夜进宫。
这里是公主府,上高低下都是赵绾的人,不然这一桌子的酒菜,别家新娘可没这个报酬。
她和陆玉庭不是一条路上的人,有过几次合作,可都是相互操纵,没有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