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晓得将士不易……”皇上叹了口气,愁眉不展,酝酿着接下来的话。
傅家军将士最多,朝廷每年拨给西北的军粮守备都不余裕,西北的将士要守着大齐鸿沟,还要开荒以充粮草。
高统领忒坏了。
君臣两个说完了闲事,又酬酢了几句,曾江终究辞职,皇上也松了口气,这一天总算过完了,可另有明天的早朝。
赵恒这边正清闲安闲,已经顿时要出河东道地界,出行这一个多月,已经适应了如许的糊口,陆瑶倒是感觉别有一番兴趣。
实在一个大男人哭天抹泪这事确切挺难的,但只要哭了第一次,那今后就……顺利多了。
皇上的头更疼了,本来希冀曾江给他处理题目,可曾江给他带来个更大的困难。
严明舟是皇上的人,空了几个月的户部尚书等他回京接任的,他若撂挑子不干,没人敢接这个位置了。
皇上被严明舟哭的心烦气躁的,这一个个是如何了,去到后宫,那些个妃子动辄哭鼻子掉眼泪的,如何前朝的大臣们也一个个学成如许。
常贵眼皮子跳了跳,这小曾大人可真是甚么都敢说,为全军请愿,这兵部侍郎才坐上几天就敢为全军请愿,兵部尚书都一定敢对皇上说这话。
……
“臣替将士们多谢皇上。”这件事不成能一次处理,也不能逼的皇上太紧,渐渐来,不管如何,那笔银子他必须为兵部争夺到。
户部十天前终究将方通的账目清理清楚,陈安说了,只要统统人按流程做好本身的事毫不会呈现一笔烂账的环境,不出三个月,方通就能运转自如。
“皇上,臣克日汇总了各方刺史和将领的函件,军中兵器受损,战马老化和粮草都不敷,军中将士难以过冬,臣请皇上拨粮拨钱,派发新的兵器战马……”
严明舟现在成了惊弓之鸟,凡是朝中有点风吹草动就感觉户部又要大事不好。
常贵:这是要唱戏还是怎得,瞧这一嗓门,要不要给配几个乐工?
严明舟酝酿了下情感,噗通跪下了:“臣无能,求皇上治臣的罪……”
“免礼!”皇上挥手让内卫退下。
如果能把本身卖了换银子,他也把本身卖了,咳咳,这话他收回,气疯了。
皇上一早晨唉声感喟,差点把本身天灵盖给戳破了,第二日早朝顶着俩黑眼圈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