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嫁了吏部尚书的宗子,琴瑟和鸣,公婆看重,后代双全,小妹也要如长姐普通找一名疼她的夫君才是。

魏阁老微微一怔,没有说话,魏铭忙拱手:“祖父放心,孙儿毫不会做有悖门楣之事,孙儿所选之人必能担起冢妇之责!”

陆瑶再次叩首道:“皇上应知臣女外祖乃江南首富,方家票号遍及大齐,最不缺的便是现银,若父亲真的勾搭盐帮为何不消方家票号的银票而冒险用官银!”

“再者,若我父亲要杀了那杨大人,以杨大人这些年贪墨的银两,父亲作为皇上亲派特使,大可用皇上御赐的宝刀先斩后奏,为何又会蠢到过后派人暗害?”

魏铭看了祖父一眼,开口道:“祖父,陆侯之事祖父有何想?”

“你感觉肖从安如何?”魏阁老问道。

“只是肖从安家道普通,自幼由寡母带大,以荣儿的性子,只怕是不适!”他虽未见过肖从安的母亲,但听其经历便知他母亲必是位刚烈果毅,非常好强之人。

“祖父是说,皇上不会降罪平宁侯?”魏铭有些冲动。

门口的小厮看到魏铭:“大少爷,这么热的天如何不坐马车,您这中了暑气可如何办?”

“孙儿晓得!”只要祖父不反对,他便有信心压服母亲同意。

大理寺呈上的证供足以判陆家满门抄斩。

他自小便跟在魏阁老身边,提及来这祖孙情分倒比父子情分更重。

皇上性子多疑,前有定国公傅家,现有镇远侯崔家,陆伯山如果聪明,该知今后如何自处。

魏阁老看了孙子一眼,倒是少见他有这般失态的时候。

“是!”魏铭端方道。

魏阁老看孙儿落寞又有些于心不忍:“此事现在谈,为时髦早,今后再议吧!”

“陆家如是,魏家亦如是,荣儿的婚事该定下了!”把家中女儿送入宫,或能兴一时,若想立世百年,还需族中儿郎争气。

常日看他的作态都像个老学究,倒比他这个六旬白叟都呆板老成,现在如许,倒是可贵。

魏阁老看孙儿本日窘态连连,哈哈笑出了声。

华清殿

“铭儿,月盈则亏,陆侯此劫于他一定是好事!”魏阁老宦海几十载,早看破这宦海沉浮。

魏铭走的时候带走了那两只杯子,留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这一锭银子能把他们小店的茶具都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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