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玉庭做事极谨慎,现在在朝中也不任任何职位,父皇拿不到他的把柄,只能从她这里威胁于他。
赵绾眼神清澈,强作平静道:“不管多伤害,我都要同你一起。”
“明日吧!”
陆玉庭还是笑着,像是赵绾说的只是一件极小的事,赵绾高低张合的唇瓣道:“公主持续说。”
赵绾说的含蓄,实在她只是一个公主,父皇的一颗棋子罢了,对局势无伤风雅。
赵绾拿起酒杯,饮下杯中酒:“我赵绾以酒赌咒,毫不忏悔。”
“明日你随我去给师父上香,以后便要分开都城,公主可做好刻苦的筹办?”
赵绾昂首,眼中尽是吃惊:“你要离京?但是父皇要将你放逐?”
赵绾在宫中一贯风景,便是曾经盛宠如徐贵妃也未曾让她如此失颜面,可那日,七公主当着华清殿统统人的面将她的颜面扫地,可碍于皇上,她一句也没有辩驳。
赵绾眸中立即起了一层水雾,她就晓得,这世子之位不是那么轻易,父皇的为人如何能够亲身松口。
现在,她已输得完整,不过,她不在乎了。
凡是碍了君王眼的,没有几个有好了局。
“起码他不会借口你是驸马而抉剔你。”此次若陆玉庭那日没有进宫,父皇便捉不到他的把柄,更不会有这监狱之灾。
“公主真的情愿?”陆玉庭身子朝前凑了凑:“公主可情愿舍去公主身份,陪臣颠沛流浪?”
陆玉庭抬眸看着她:“公主可不准悔怨。”
“我晓得你对我好,可我……”悔恨公主这个身份,悔恨她有如许的父皇。
陆玉庭轻笑了声,抬起斜飞的眉眼看她:“公主此次错了,现在驸马的身份能保我性命呢,只看公主愿不肯为我冒险?”
陆玉庭看到桌上的酒菜,笑着在桌前坐下:“公主本日好兴趣。”
“你……”他如何晓得她写了和离书。
她刚出了华清殿,七公主便命人将她送的参汤摔到殿外。
赵绾被他看的脸一热,岔开话题道:“你甚么时候离京?”
不过,现在皇上在他后代心中的职位但是更加低了,皇位没人担当,连女儿都感觉他不是仁君了。
她只感觉讽刺。
“大略如此吧。”陆玉庭一挑眉,并没有将出使的事奉告她。
“臣可舍不得让公主做奴婢,还是换臣来服侍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