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东西是杜梅的遗物,张清扬当时偷偷地留了下来,就是为了不时之需。现在,在米歉收的逼迫下,他终究拿出来了。本来,以他的脾气是不想打击米歉收的。但米歉收实在把他逼急了,令张清扬不得不这么做。
“好,”米涛点点头,对张清扬嘲笑道:“张书记,感谢您谅解我,我……我回房间了,您们聊。”
当谈到炮台乡的种子变乱时,他笑道:“清扬啊,我不是对你的事情有定见,也不想参与江洲市的事情。我只是感觉炮台乡的题目应当下一剂猛药,出于对江洲的酷爱吧,前次提了一些建议,你可不要多心啊,我们仍然是朋友嘛!”
张清扬不怕拖下去,拖得时候越久,对米歉收越倒霉,这会让他的心机烦乱。他就像张清扬嘴中的猎物,毕竟是跑不掉了。
米歉收放下茶杯,瞄了张清扬一眼,长叹一声,笑道:“清扬啊,有事……就说吧,这里没有外人。”
“混账,我不是让你说这个的!”米歉收脸上有了喜色,“我是让你向张书记报歉,你躲了这么久,明天还想躲畴昔吗?”
张清扬内心固然猎奇,嘴上却摆手道:“小涛啊,你客气了,正所谓不知者不罪嘛,那件事我早忘了,就不要再提了吧,呵呵……”
挂掉李明秀的电话,他又想到了米歉收。张清扬内心清楚,别看大要上他不焦急看到本技艺上的东西,但内心应当很焦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