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便摇了点头:“这个是王妃身边独一能用的人了,她的儿子是跟着小世子的玩伴,一家子的卖身契都在王妃手里,这个不必担忧。”

总不能是徐老太太真的只是为了出一口气吧?

嬷嬷急的六神无主,紧紧攥住朱元的手,一时都顾不得端方不端方了,声音都在发颤的跟朱元解释:“我们王妃说,这个帐本本来交给女人,就该是女人的,只是现在出了如许的事,我们实在是没有体例了,还请女人帮帮手.......”

向问天刚好返来要跟朱元禀报徐家的事,闻声兴平王府来人,还从朱元这里拿了东西,不由得便想起之前孔嬷嬷带着人拦住马车的事,当时候孔嬷嬷也是来要帐本的。

这帐本说句实话,本来就不该落到她手里。

何况为了这个帐本,他们废了多少事,受了多少莫名的算计,现在却就这么白白的送出去了。

并且留在她手里也不是甚么功德,光是这些时候,招惹来的祸事就已经一桩接一桩没个绝顶了。

她手指悄悄点了点桌子,忽而笑了起来,对仍旧还在耿耿于怀帐本被送走的向问天道:“好了,不必再管帐本的事,帐本的事你放心,我如何送出去的,将来它就会如何重新回到该回的人手里,也要多谢徐家,让我把这个烫手山芋终究给送出去了。现在要紧的是别的一件事,你出去一趟,替我办件事。”

朱元当然没有回绝的事理。

兴平王府的嬷嬷就松了口气。

也是,退婚对于一个适龄的女孩子意味着甚么,的确不言而喻,徐老太太拿这个来威胁,范夫人当然甚么都肯做了。

只是,既然徐家不是想从范夫人这里动手拿帐本,而是从兴平王府动手的话,那么为甚么还要这么难堪威胁范夫人?

朱元便点了点头,悄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又叮咛她:“还请嬷嬷必然要记着,将这句话完整无缺的奉告王妃。”

向问天哦了一声,他向来是听朱元的话的,对于帐本的事抱怨不休也是感觉朱元吃了亏,好不轻易保存下来的东西被人抢走了。

他问朱元:“女人,会不会此中有甚么蹊跷?别跟前次似地,实在底子不是王妃的意义,那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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