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苦笑了一声:“也没甚么,本来徐青是筹算拿了那些密信以后把你们给杀了灭口的,如许的话那些信就永久不会有人晓得了。但是不晓得是谁告发,还是朝中有人作怪,徐青被先抓起来了,是因为锦衣卫说徐青身上怀有金琼勾搭别人的奥妙。这事儿必定是被人晓得了,以是徐青才会被抓起来,现在徐青本身难保,国公府为了避嫌,也必然会和他划清边界,这也是我为甚么要逃窜的原因......”
“五殿下。”云画非常果断的吐出这个词,低声道:“五殿下客岁来查叶家的贪腐案,就是跟徐家过不去,他必定是晓得徐家是背后主使的,以是徐家才会逼着寄父对五殿下脱手。既然如此,那我们既然无路可走了,为甚么不试一试投奔五殿下呢?”
本来是如许。
这些信如果没题目,金琼也不会掺杂在她的嫁奁里,一点一点的藏在古玩书画里。
反正现在徐家都已经处于弱势,徐青都被抓起来了。
他是半点都不想晓得当初金琼到底勾搭国公府做了甚么,这也不是他们能够晓得的,但是恰好金琼这么阴损,竟然把东西留给了他们。
客岁年末的那段日子,金琼一向都非常暴躁,也不竭的要求云画畴昔陪他说话,闹的家里鸡飞狗跳的。
再说如许也能让楚庭川看到他们的诚意。
而此时的杨玉清也正跟来送行的徐二老爷告别。
但是徐家要这些东西......如果不是出了事,又如何会任由徐青出事呢?
这东西交给谁都不放心,必然要亲身去才行。
杭州.....
与其等着五殿下找来,还不如主动送五殿下一小我情。
潘泉看了云画一眼,见她也仿佛松了口气。
过了半响,她让潘泉给了银票打发了阿谁管事,便和潘泉一道进了内院,沉默了半晌以后她便说:“眼下另有一条路能够走,或者是一条活路。”
潘泉下午就上了去杭州的船。
那人苦笑了一声,忽而伸手朝潘泉道:“实话奉告你们,徐青出来了,下一个怕就是我了,我本来是筹办逃命的,但是家里来的是不管事的二老爷,他就是个泥菩萨,甚么都不晓得,我从他那边拿不到甚么东西,如许,你们给我五千两银子,我把这事儿的关头处奉告你们,免得你们死都不晓得本身是如何死的,我也好脱身,你们看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