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起舞,端木蒨姌每一步舞得极慢,稍稍摆袖,暴露嫩藕胳膊,一次次下腰,看得眼馋的保卫心悬意马。

“奴婢为各位爷斟酒。”水到渠成,端木蒨姌提起茶壶。

“是,我等必然谨慎!”守军唯唯诺诺。

“好!开端吧。唱小声些,我等以茶代酒,赏赏歌舞。”围桌坐于长凳边,保卫们看着发丝混乱、却更显妖媚的宫女献舞,乃绝佳享用。

“哪位大哥搭把手,扶小女子上桌?”端木蒨姌抬起柔夷,娇滴滴要求。

“世子三思!”奉侍一旁,杏儿劝止。

“甚么?世子您要送这些花到延庆宫?”皇城守军看了腰牌,撩开车帘,指着端端方正搁在马车正中的几盆花,难以置信。

一保卫感受为人梯,趴在地上,另几名保卫见状,纷繁参与,刹时为端木蒨姌搭了登小桌的人梯。

“女人得唱轻声些,别让内里的头闻声。”保卫欣喜,刹时唤来牢里卖力看管的统统兄弟,齐聚小桌边。

“岂止。本世子前面几辆马车皆装了花木,你等查车必然要轻之又轻,若惊扰了花神,误了太后赏花,千万不成。”前前后后近十辆马车,南宫墨像捧宝贝般捧着两盆花。

“你…醒了?女人倒是好睡,我们累得像狗一样。”天牢里的保卫饮了口精致茶水,吐了茶渣。

浩浩大荡前去延庆宫,世子恐人数太多惊扰太后,还未到延庆宫外,便亲身领世人捧花碎步疾走。

“世子,您白来一趟,太后这会在暖湖上泛舟。”公公见状,忙命人接了花木。

“这些花等不得,天大亮前,必争相斗艳,若将它们摆在太后奶奶的屋子里,奶奶岂不是一展开,就享用了秋色?一扫夏季乏闷。”才子入虎穴,南宫墨怎能放心?

“快放行!本世子胳膊酸了。”满眼顾恤,明眸目不斜视,南宫墨经心庇护怀中花草。

“大哥真是好辛苦,昨夜蒙大师相救,奴婢才逃出了魔爪。不知如何伸谢,若几位大哥不嫌弃,奴婢轻唱一首给爷们扫兴,可好?”

捂着胸口,尽量挡住些身材,凤眸上挑,柔得滴水,端木蒨姌使出绝色美人计,等候鱼儿中计。

“是啊,主子三思。深更半夜进宫,恐多有不便。若不过进宫不成的来由,皇上见怪下来,主子……”思思从旁帮腔,恳请世子三思而后行。

端木蒨姌心机,岂是蓦地突入皇宫的南宫墨能等闲猜出。假装打盹的她闻声了天牢保卫抱怨的调班声,媚态万千展开眼。

“如此一来,本世子岂不是要到画舫上给太后奶奶存候?劳烦公公带路。”未料错!她彻夜定有行动。南宫墨一抖衣袖,见思思塞过一小包囊入公公掌心,慢悠悠相请。

太子请太后游湖,还放巨响竹炮扫兴…她在做甚么?劫天牢?庞大声响只为袒护天牢边的厮杀之声?南宫墨听着公公的干脆,心中猜疑,各种猜想会聚脑海。

绣鞋踏上保卫的背部,端木蒨姌走得极慢,在世人毫不知情里,用护甲划来些许胸抹布缕,抖出蒙汗粉。

“好!”保卫们轻声喝采。

“世子,请!”夜烈郡世子脱手豪阔,公公受过不知多少回银两贿赂。垫垫沉甸甸的小包囊,心中猜想内里大抵装满了金豆子,天然殷勤百倍带路。

得设法将内里的侍卫集合起来,藏在胸抹里的药粉有限,不成华侈。

无可何如,婢女奉侍世子换衣,侍卫急仓促套马车,夜烈郡世子一行人踏着夜色,往皇城而去。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