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马岱所说,那些攻城的兵士,手举马把,完整成了弓箭手的活靶子。
即便如此,城外还是留下了百余马队的尸首。
想不到这才多大的工夫,就被夏侯渊给杀了!
马超策顿时前喝道,“杨阜,你我之间的恩仇临时放在一边,我来问你,庞德是不是你杀的?我夫人呢?现在在哪儿?”
马超带领雄师杀到长安城下,马超单人独骑跑到近前,冲着城墙上大声喊道,“夏侯匹夫,有种出城一战!”
“哈哈——”杨阜纵声狂笑道,“没错!庞德就是我杀的,如何样?
整整攻打了一个多时候,马超方面的兵士,没有一人能把攻城梯架到城墙上的。
如果弓箭不敷的话,也能够用火油居高临下的对于马超雄师。
同时,又把统统神弓手带到了城楼上,只等着马超雄师赶到。
“夏侯渊!你给我等着!”
这一番战役下来,马超的军队生生留下了近两千具尸身!
得知翼城被占,马超气得血气上涌,哇哇直叫!
为此,杨阜一边命人抓紧制造羽箭,搬来更多的滚木擂石,一边让人在城内汇集了大量的火油。
而后,杨阜命人带上庞德的尸首登上城楼,并且将尸身抛到了那些马队的面前。
“甚么!”马超闻言脑袋一晕,差点倒地。
见马超已经丧失了明智,马岱无法,只好传令攻城。
杨阜站在城楼上,指着马超骂道,“马超匹夫!你觉得我杨阜是贪恐怕死之人吗?
这下子,他连个居住之地都没有了!
本帅要活捉杨阜,剥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
“该死的夏侯渊!不敢出城迎战,实在卑鄙!来人!给我强攻!不管如何也要攻城长安城!”
马超见状,冒死舞动狼牙枪,总算是逃了出来,可惜的是,他的战马却被乱箭给射死了!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翼城守军固执抵当,与长安城一样,守得固若金汤!
马超心烦,大吼一声,“堂堂一个带兵校尉,动不动就哭,成甚么模样!
杨阜一边批示弓箭手防备,一边命人将滚木擂石推了上来。
明天有我杨阜在此,你休想靠近一步!”
到了夜间,杨阜也没有闲着。
为首的董校尉看到庞德的尸身,顿时吓得神采惨白!
为了保存下去,马超部下将士们的士气空前高涨,不要命一样瞪着猩红的眼睛杀向长安城!
马超雄师足足攻打了一整天,也没有一人攻进城内,不得已只好退兵。
最首要的是,他部下这近五万雄师,没有吃的,军心必定越来越不稳啦!
这一次,马超方才看清楚,长安城上站着的,并不是夏侯渊,而是他曾经放过的杨阜!
同时,马超雄师的粮草不济,只得派马岱带兵返回翼城接运粮草。
如果翼城失守,那马超雄师不但粮草供应不上,就连按照地也丢了,连个容身之地也没有了!
自沈飞与程若枫分开后,杨阜当机立断,遵循与沈飞商定的打算,给曹丞相写了手札,并派人加急向许都报信。
近两个时候以后,马超沉着下来,临时命令撤兵。
城楼上的杨阜见状,不由大喜过望。
长安城内,击退了那两千马队后,杨阜晓得马超必定不会罢休,赶紧叮咛城中雄师筹办了大量的滚木擂石搬到了城楼上。
倘若我们举着火把架梯攻城,那不是成了夏侯渊的活靶子了吗?”
军令一下,马超部下的兵士,潮流般涌向了城墙根。
马超肝火冲天,催促雄师缓慢向长安城进发。
“还能如何办!”马超一双眼睛有如恶狼般盯着长安城上的杨阜!
同一时候,长安城方面。
至于你的夫人嘛,也被我杀了!”
“杨阜狗贼!本帅美意放过了你,可你竟然敢叛变本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