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的煽动了一下鼻翼,她嗅到了那熟谙的味道。
权煜皇伸手拦住她的肩膀,“那就回家。”
他权五爷就这么忙的吗!
那玩世不恭的模样儿,因为玄色的戎服倒不显得是那么的轻浮,感受这男人,慵懒极了。
她嫁的老公,还不是那种她撒娇抱怨的时候,会好脾气哄她的脾气。她啊,可贵的跟他抱怨一次,撒娇一次,他却这么严厉当真的跟她说教。让她明白,她既然是权五爷的老婆,那她就不能当个小鹌鹑。她的肩膀上也有她的任务,而她肩膀上的任务,仿佛还真不比他权五爷肩膀上的任务轻松多少。
“别找抽。”男人似笑非笑的伸手将她揽在怀中,削尖的下巴抵在她的天灵盖上,“五爷这不是怕吓着你?”
权煜皇似笑非笑的伸手,按住了电梯的按钮。
男人只是挑了挑眉头,看着她,并不闪躲。
势均力敌。
领子上一圈玄色的貂毛,更加衬得的男人的下巴削尖儿。
安宁实在很猎奇,姓权的这阴狠玩意儿,脱了衣服明显身材是很有料的,该有的腹肌一点儿都不差,为甚么他一穿上衣服,就显得那么瘦呢?但不是干瘪跟肥胖,是很有料的那种瘦。
也更加的将男人身上的贵气,衬得实足。
权五爷啊,满是腿。
权煜皇松开她,双手扣着她的肩膀,一双本就微微上挑的妖眸,邪气四溢。
“五爷不成能一向陪在你中间,总有五爷不能陪着你的时候。当时候,你得如何做?”
战狼特别有眼力见儿的把那玄色的风衣交给了她。
安宁满足的抿了抿粉嫩的唇瓣,笑盈盈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这男人明显才返来,带着一身洗不去的血腥味儿,这……又要上哪儿去?
安宁点头。
哈哈大笑了两声儿,权五爷的表情看起来相称不错。
“跟大姐筹议的如何样?”
玄色的大檐帽被男人懒洋洋的拿在手上,还转了转。
这男人啊,身上没带伤就成。
“你总说我不跟你撒娇,你还要我多跟你撒娇一点儿呢。”
“我家五哥,帅惨了!”
“咦?!”安宁看着电梯外的男人,狠狠的楞了一下,“你如何在这儿?!”
“来接我回家吗?”
即便还在权氏个人里有暖气,但前边儿就是泊车场的入口,透着风,凉飕飕的。她还是感觉很冷。
但是她的嘉奖,却只获得了男人的一声儿嗤笑。
安宁将鼻尖儿在男人的脖颈处从蹭了蹭,即便洗了澡才来找她,可她还是能嗅到男人身上那淡淡的血腥味儿。
甚么号令?
“呸――臭地痞。”安宁没好气的骂了一句,冲拿着一件风衣的战狼勾了勾手指。
本就是高挑的身材,再穿上那一身玄色的礼服,不是帅,是帅惨了,帅的惨绝人寰。
“你说甚么事儿?”权煜皇居高临下的斜睨了一眼她,“大姐亲身下达的号令,五爷敢不听?”
“大补。”
安宁一愣,皱起清秀的眉头。
“没有。你男人没那么弱,次次返来都带着一身伤。”
安宁勾唇一笑,“我得拿出我权家主母跟九处嫂子的风采来。”
大姐亲身下达的号令?
“啊?!有甚么事儿啊!”
安宁感喟,“权五爷,赶着出去泡妞儿么?还特地洗了澡。”
一声儿。
三指宽的玄色皮带,像是中世纪欧洲令媛蜜斯的束腰。更加的将男人衬得是宽肩窄腰,大长腿儿。
“呵呵!”
“哈?!王八?”
在她需求的时候,她的男人不在她的身边儿。她如果耍小性子,她早就该跟他权五爷闹的不成开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