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功补过嘛。那晚本该请锦衣司的人脱手将范自鸿捉归去的,我怕扳连爹娘和府里旁人,没敢张扬,让范自鸿清闲了这么多天。夫君今晚带兵畴昔,抓住他了吗?”

内心多少欣喜了些,她抬目道:“我帮夫君宽衣?”

被傅益救下后,一行人趁夜色奔驰回城, 傅益赶归去策应韩蛰, 她则被安排在此安息。

韩蛰倒是波澜不惊,觑着她笑了笑,“放他逃脱的。”

“夫君用心的?”令容惊诧。

那蔡氏的行动,实在可爱!

“他逃脱了?”令容不测,因夜色太深,韩蛰又是战后怠倦返来,便帮他宽衣。

因好久没碰她,忍不住伸舌舔了舔,烛光下神情和顺。

白日里狭路相逢,她的神情目光他记得清清楚楚。

身上火烧似的炽热,强压好久的欲念被勾起,他想要她,狠狠地要她,拆骨入腹,揉进身材里去。

“教你变机警。”

这也能教?令容忍俊不由,伏在他怀里吃吃的笑。心中忐忑消去大半,因挂念着樊衡的叮咛,又将樊衡说的那串人名字跟韩蛰复述一遍,“樊大人说,能问的他都已问出来了。范自鸿觉得是杨家娘舅那边查出来的端倪,哪怕立马斩除那些人,也不会思疑到樊大人头上去。”

当时韩蛰心境有些庞大。

门扇是虚掩着的, 外头挂着的厚重门帘被掀起, 立时有冷风灌出去,吹得桌上烛火一阵猛晃。韩蛰身上仍旧穿戴甲胄,连腰间的佩剑都没解,反手关上屋门,大步向她走来。

活力也是对的。傅家私藏逆犯,本就是大罪,于战事无益,也让韩蛰受扳连蒙羞,是傅家不争气。她为怕爹娘受连累而坦白此事,被范自鸿勒迫至此,又给韩蛰添了费事,如何算都是她的私心带累了他。

韩蛰点头,“这件事,你倒是立了不小的功绩。”

韩蛰将她抱得紧,虽没说话,却拿生了青青胡茬的下巴在她肌肤轻蹭了蹭。惯于握剑的手生了薄茧,安抚似的摩挲她肩膀。

闲坐到半夜时分,外头才传来排闼的声音, 令容腾地站起家, 看向屋门。

如此情势,令容便只能身陷窘境,多受几天苦。

韩蛰在她跟前立足,垂目瞧她。

令容双眼迷离,胸腔里砰砰乱跳,缠着他的目光点了点头,“夫君呢?”

“嗯。”韩蛰点头,伸开双臂,仍瞧着她面庞,高低打量。

可他另有更首要的事做,性命关天。

那铁甲倒是不太好解,令容费了老迈的劲也没能解开,乞助般看向韩蛰。

令容瞧着韩蛰,内心忍不住忐忑,“那现在……会如何措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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