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写的？”
周楚天内心憋屈，沉声道：“你就不怕陛下和莫非和解？”
当初霸州城时，汉阳王身故，因为惭愧，他没有出兵难堪莫非，这里边，又何尝没有好处的考虑。
周楚天沉默，固然他不想承认，但对于秦甫风的话，他却没有体例否定。
周楚天苦笑一声，拱手道：“秦兄一起走好，秦国只怕我无缘去了。今后与秦兄只能在疆场上相见了。”
坡上，周楚天望着大秦的使臣渐行渐远，内心充满了无穷感慨：“秦将军，如果此次燕云有充足的将士，你还能……”
“会吗？”秦甫风反问一句，挖苦道：“我只是和莫非在疆场上比武过，但通过他的行事，也能看出此人毫不是愚忠之人，汉阳王如何……莫非不还是还是杀了。唐皇气度局促，目光短浅，如果晓得大秦想要招揽莫非，只怕他恨不得立马杀死莫非。”
周楚天叹道：“此子乃当世奇才，可惜……生不逢时，又碰到陛下这么……这么一个……”周楚天说着说着，又感觉郁结于心，难受不已。
车队已经下坡，黄土蔽日，将整条官道讳饰起来。
“咳咳……只怕我周楚天没有那有朝一日了，可叹我周楚天……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德行！”游太姑指头戳了一下坐禅，又叹了一口气：“哎……如果和你那师侄比，甭说我家这丫头，前后数个五百年，只怕也没有那样的奇才。不过……可惜了。这么多年畴昔了，只怕就算醒了，也不再有当年的气力。”
战马踏地而去，周楚天望着远去的一骑，抚了抚胡子，过了半晌，胸生闷气，赶紧用手捂住嘴，一滩殷红的血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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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奉告你吧！我此次来大唐，除了商讨燕云十六郡的事情外，还筹办带莫非去大秦。这件事情，我们并不筹算坦白，莫非与唐皇早就有了不成弥补的嫌隙，如果莫非不能去我们秦国，恐怕遵循唐皇的心机，必然会对莫非动手。如此一来，不管如何，对我们大秦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河西以东，邻近关内。
还未等游太姑说话，坐禅话音一转：“不过，你这妮子还是差了点。嘿嘿……我见过比你家妮子强的小毛头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