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们义愤填膺,想要应战项自杰。
刚分开天衍剑宗的项自杰,神采立马像是变了小我,眼神中充满了仇恨之色。
其他宗门不管弟子还是长老,也都赶快站起来施礼。
“其三,一日为师毕生为父,你为了晋升修为,担当了冯阳子的衣钵,却还是不吝弑师杀父,可见你狼子野心,心如蛇蝎。而我徒儿,尊师重道,孝敬有加,在孝义上,更是远胜于你。”
项自杰被冷非烟如此讽刺,也是心有不甘,瓮声道:“冷掌门,我虽承认不如林霁尘,但也不至于在你眼里如此不堪吧,最起码,天衍剑宗其他弟子,没人是我敌手!若我是废料,那他们岂不都连废料不如?”
三师兄张潮海一脸不忿的出来道:“不需求二师兄脱手,我来便可。”
项自杰没想到冷非烟一眼就看破了,但也没有镇静和否定,而是风雅承认下来。
“没错!杀了他!”
就在大师纷繁要求应战时,冷非烟却慧眼如炬,一眼便戳穿了项自杰的奥妙。
冷非烟则接着点评道:“其一,你虽已至元婴前期,却被我徒儿轻松击败,在天赋和气力上,你都远远不如,乃至连本宗大部分弟子,资质都要比你超卓很多。”
冷掌门强大的气场,无人能够疏忽。
项自杰顿时盗汗涔涔,心慌不已,支支吾吾回不上话。
众弟子都囔囔着要将项自杰除以后快。
“没错,这是鄙人的机遇,莫非这有甚么题目么?”
很多内殿弟子纷繁站出来请战。
另一旁的南宫武暗自光荣,还好本身充公他为徒,不然将来冯阳子的悲剧岂不是要在本身身上重演?
身边的长老也是不敢置信,朝他诘责:“自杰,冷掌门说的,但是真的?”
这等人才,他们宗门好不轻易碰到一个,岂舍得放过。
项自杰当然也没敢辩驳冷非烟的话,而是立马一脸热忱,当场下跪,语气近乎哀告。
“冷掌门,自杰虽有大错,但毕竟是我宗门的弟子,还请冷掌门部下包涵,我定带他归去,让本宗掌门好好教诲惩罚!”
项自杰一喜,刚暴露笑容,可下一秒,笑便凝固了。
毕竟项自杰固然做出这类事,但好歹气力是真的,并且还是冯阳子传人。
“这...有甚么题目?”
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