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闵看了一眼朱松,想了想,又问其别人:“你们觉得如何?”
李昌还是跪在原地,缓缓抬开端,一脸的惭愧,说道:“如果我们能够多对峙一天,或许现在跪在陛上面前的,就是石鉴那小子了!”
李昌强颜欢笑道:“一些皮外伤,没事。”
冉闵微微点头,说道:“朱松说的有事理,我们未曾与慕容评交过手,只是传闻过他的名号,不知运筹帷幄上他的本领如何!既然如许,那就今晚去试一试!谁敢带人前去?”
朱松却说道:“陛下,末将以为张沐风说的有些事理......”
冉闵看了看一旁的李昌,又问张沐风:“可曾把东西两路人马的折损算出来?”
冉闵微微点头,表示退下。
“陛下,大魏并非一无所获,起码匈奴已不成气候,石鉴固然没有抓到,但是他部下兵马折损过万,如果此次能够击退鲜卑人,大魏可把国土往北开辟数百里!”苟副将说道。
冉闵慎重其事的对苟副将说道:“牢记,彻夜去只是为了摸索一下胡人的反应,不是为了获得如何的成果,不要与胡人作过量胶葛,见好就收!”
那人答道:“襄国西北三十里外,发明数千兵马,应当就是石鉴的部下!但是现在应当已经和鲜卑人合兵一处!”
张沐风看了看跪在一旁的李昌,李昌身上多处负伤,低着头,也不说话。
“回禀陛下,已经算出来了!”
“石鉴必然是乔庄以后,趁乱撤出了襄国!当时城内一片混乱,将士们恐怕......”
“末将明白!请陛下放心!”苟副将应道。
世人相互看了看,苟副将自告奋勇道:“陛下!末将愿请命前去偷营!”
“以两万人反对十几万雄师,本就没有甚么胜算,二叔能带着万余人顺利撤回,已经是大功一件!朕不会惩罚你!还要赏你!”
一个士卒立马快步走进大帐,跪地禀报导:“启禀陛下,探马来报,鲜卑人后撤四十里,安营襄国城外。”
世人纷繁群情,张沐风说道:“陛下,连日大战,将士们急需休整,依末将之见,还是驻防于此,稍作休整,派出探马,刺探胡人的动静,看看他们如何排兵布阵,才想应对之策!”
苟副鉴赶紧站起家,施礼说道:“末将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