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伤害的眼神落到她身上,面前的女人一身吊带睡裙,乌黑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四肢纤细,腰肢不盈一握,仿佛他稍稍用力便能折断……

没有备注。

“顾元洲……”她别开首躲开他滚烫的吻,试图唤回他的明智。

顾元洲闭了闭眼,平复了下呼吸,压下那股打动。

男人忽地捏住她下巴,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唇,很凶,带着横冲直撞的劲儿,一手扣住她的腰,将人拖进屋内。

她不敢把人就这么丢在内里,万一被人捡了去,等他复苏过来,说不定要把这统统算到她头上……

“顾元洲……唔……”

齐钟意奋力将人推开,刚坐起来便被重新胶葛住。

他如何在这儿?

浴室里没开灯,房间里暖和的光芒模糊约约渗入出去,齐钟意只能看清一点男人恍惚的表面。

顾元洲趴到浴缸边上换气,一边眯着眼抹掉脸下水渍,白衬衫湿了大半,底下的肌肉纹理若隐若现,无声诱人。

顾元洲,亲她了。

“顾元洲。”齐钟意皱眉唤他。

顾元洲的吻凶悍而毫无章法,只会卤莽地将她的唇啃咬一遍又一遍,齐钟意差点觉得本身是甚么落入猛兽嘴里的小白兔。

旅店人来人往,万一被拍到就糟糕了,齐钟意在把男人推出去自生自灭和拖出去之间踌躇不决。

冰冷的水兜头浇下,两人身上都湿了,顾元洲甩了甩头,眼底有了半晌的腐败,齐钟意打了个寒噤,趁机将人推动浴缸。

想到方才猖獗的密切,齐钟意拍了拍滚烫的脸颊,逃似的出了浴室。

寒冬腊月的,冷水劈脸盖脸砸下来,想不复苏也难。

视野从镜中划过,脖子上是密密麻麻的红痕,唇瓣肿胀,红得将近滴血。

身上的人没有反应,急吼吼的,只想将她蚕食蚕食。

红色的真丝吊带睡裙包裹住小巧的身材,姣好的身姿若隐若现,一头乌黑的长发吹得半干,瓷白的小脸被热气熏成淡淡的粉色。

残暴的霓虹灯将这座繁华的都会照得亮如白天,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雪,灿若流星般纷繁扬扬地落下来,很快在窗台上落下薄薄一层。

齐钟意咬牙躲开他的触碰,挣扎着将人拖起来,忍耐着他狗啃似的在她脖子上胡乱亲吻,跌跌撞撞将人送进浴室。

齐钟意看了眼电话,又看了眼除了水流声没甚么动静的浴室,终究还是拿动手机回到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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