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顾元洲扣着不盈一握的腰肢,吻即将落在她胸口时,手机响了。

“梦里?”

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像是提示她,方才产生的事情有多么实在。

“顾先生……”

顾元洲摸到开关正筹办开灯,腰间俄然盘上一双柔嫩的手,女人整小我贴进了他怀里。

“他能够喜好我?”

她红着脸,扯过被子盖过甚顶,瓮声瓮气地说:“那你从速走。”

薄唇覆挡住柔嫩的红唇,以一种侵犯性的姿势占有她的呼吸。

却听床上醉醺醺的女人回味地咂巴着嘴小声嘟囔:“梦里的触感也这么实在啊。”

“我能够解释。”

想了好久,绸缪了好久的事仿佛将近获得想要的成果了,她却有些苍茫无措起来。

“你从速走吧,一会儿顾爷爷活力了。”

“晚安。”他笑着,腔调和顺缠绵。

顾元洲:???

他抬手掐住她下巴,眸底带着凶光:“强吻完就扔?谁给你的胆量?”

他顿了顿,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在她唇上轻啄了下,起家去接电话。

顾元洲整小我还趴在她身上,下认识起家,却忘了手还被她抱在怀里,整小我又直直地栽了归去,温热的唇落在了她耳背。

齐钟意埋首在他胸膛蹭了蹭:“嘘,别吵,我要睡觉。”

为了不压到她,眼疾手快地往中间躲了点,横着齐钟意的腰倒在了别的半边床上,一手被她抱着,另一只手撑在她耳侧,薄唇撞在了她脸上。

顾元洲抬手,微凉的指尖碾着她微肿泛着光芒的唇瓣,眼神深不见底。

“这是个不测……”

顾元洲发笑,替她掖了掖被角。

顾家有守岁的传统,他再不归去,老头子就是看在程伯伯的面子上也要生机了。

顾元洲将人放到床上,正筹办抽身,手臂忽地被人抱紧往下压,整小我身形不稳,眼看就要直直地摔在齐钟意身上。

两人异口同声。

顾元洲眸色渐深,单手搂住她的后脑勺,深沉的吻如同暗夜中的暴风暴雨,来势汹汹。

房门悄悄合上,房间里再次堕入一片暗淡和喧闹。

两人都喝了很多酒,相互身上的味道与酒气掺杂在一起再相互融会,轻而易举便能令人失控沦亡。

齐钟意也不晓得是闻声了还是没闻声,拽着他腰侧的衣裳,埋头栽进他怀里,紧紧贴着他胸膛,不动了。

“齐钟意!”

“明天除夕,另有不到一个小时就是新的一年了,提早跟你说声新年欢愉。”

安姨不在,别墅里黑得不见五指,只要外头一点点模糊渗入出去的光。

齐钟意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任凭男人扶着她进屋。

她又点头,腔调减轻,有些不耐:“嗯!”

齐钟意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得瞪大了眼睛,男人唇舌间的炙热和凶悍,让她不由自主地沉湎此中。

顾元洲薄唇轻勾,起家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转头看了她一眼。

另有方才的吻,那么霸道,却又那么和顺……

心猛地一跳,而后若无其事地持续点头。

顾元洲反复着这两个字,看着床上若无其事睡了畴昔的女人,掐着她纤细的脖颈低下了头。

在他的吻下,她仿佛置身于一个没法逃脱的池沼当中,只能任由他勾着她的唇舌不竭沉湎。

她一向觉得顾元洲只是碍于她畴昔和江煜的情分以及心存的一点惭愧,才会对她比其别人多了点耐烦和照顾。

齐钟意窝在他怀里,滑头地勾起唇。

他气笑了。

他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下,这才转成分开。

暗淡的房间里,她整小我裹在被子里,只暴露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睛,带着几分娇憨和愁闷。

齐钟意蒙着被子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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