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甲军没错,小的曾经看到过黑甲军行军,黑云甲、乌麟马,错不了,就是黑甲军。一共大抵有一百人摆布!”
几近是半晌,百人步队就冲到了半山腰。
就在这时,一名胡匪喽啰从内里疾走了出去,同时大声喊道:“不好了,不好了……”
……
寨子里,朴蛮站在大门上,不竭批示着身边的胡匪,将一块块庞大的石头和滚木往下抛,在门上,还烧起了几锅滚烫的松油汁,沸腾的松油汁温度极高,并且倒在身上,会一向黏着,让人痛不yù生,这是疆场上专门用来对于攻城兵士的杀手锏。
一个身着狐皮大衣的男人坐在最中间,敞开胸怀,大口喝酒,固然是寒冬时节,但这群人没有半点怕冷,一个个喝的热火朝天,醺醺然的模样。
“把统统滚木放下去,砸死这群兵孙子!”朴蛮恶狠狠地说道。
松油汁流入甲胄里,普通的兵士会直接被活活烫死,惨不忍睹。
“大当家,在你的带领下,兄弟们现在是越活越有滋味了,之前做庄稼汉,每天累死累活,到头来还要饿肚皮,哪有现在清闲安闲,每天吃饱喝足!”一名胡匪拍马道。
“不要怕,我向你探听胡匪的环境,如果你共同我,说不定能够将四周的胡匪全数剿除,今后你们再也不必守到胡匪的掳掠了!”秦弘又道。
“你叫甚么?”秦弘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