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一看,那鲜明是一根金属质地,好像长鞭一样的东西。

“不是你?”

现在在这座数十丈大小的刑法堂二楼,可谓人满为患,跟常日里萧瑟的景象大相径庭。

“现在证据确实,你还想抵赖不成。”严钧亦是愤怒。

他认出这烙印是丰国皇室中人独占的标记,这是一种身份意味。

现在的北河,站在赵天戟下方,看着阿谁被捆绑得转动不得的络腮胡子,心中非常震惊,看模样这位就是暗害严洪长老的凶手了。不过对此他并不觉对劲外,毕竟此人是凶手,也是合适当初他的猜测的。

现在能够说证据确实了,至于络腮胡子一幅接受委曲的模样,谁都能够演出来。跟在吕侯身边多年,大世面他见多了,一些报酬了活下去别说是演戏,即便是弑母杀妻都做得出来。

“徒弟待我恩重如山,我梁功云如何会做出这类事情来,我是被谗谄的。”络腮胡子眼中暴露了些许泪花。

严洪长老之死,足以激愤这位宗主。毕竟严洪长老但是岚山宗的虚境武者之一,可谓顶梁柱普通的存在。

严钧一把抓住了络腮胡子的衣衫,将他拉到了面前一字一顿,恶狠狠的说到。

看到此物的顷刻,北河瞳孔微缩,因为他一眼就认出,这东西鲜明是那三锥鞭,严洪长老就是死在这东西之下的。

第一层是卖力打理此地的诸多岚山宗弟子的行事之所,第二层则是鞠问室,第三层是储藏宗卷的处所。

这一巴掌势大力沉,络腮胡子头颅甩向一侧,“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血,就连牙齿都被扇掉了两颗。

跟着严钧的三句反问落下,严长老的诸多弟子另有家眷,眼中的仇恨之色更甚,几近统统人,都想亲手将络腮胡子给手刃。

“我的出身徒弟是晓得的,我从十七岁进入岚山宗,但在进入岚山宗之前,我父亲是丰国的一名侯爷,只是当时的他遭到了朝廷中歹人谗谄,我梁家可谓家破人亡,只能举家逃离丰国,终究我被徒弟支出了门下。是以我对丰国恨都来不及,如何会跟丰国勾搭在一起,还来暗害徒弟。”

“嘶啦!”

话语落下后,他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了络腮胡子胸膛的衣衫,猛地一撕。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只听他大吼。

“不,不是我!”

络腮胡子被鲜血染红的牙齿紧咬着,双目怒睁,面对严钧一样一字一顿的说到。

在高堂之上,一个四十来岁的彪形大汉一手托着下巴端坐着。此人恰是刑法堂堂主赵天戟。现在他目光如鹰的看着下方,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络腮胡男人。

话音落下,他便持续道:“不是你,为安在你房中会藏有丰国皇室公用的宣纸。不是你,为何会有信鸽出入你的寓所。不是你,为何会在你常常路过的后山山崖下找到这东西。”

别看此人看似七八十岁,但实际的春秋已经有一百多岁了,并且是一名达到了虚境多年的武者。

果不其然,接下来在刑法堂的二层,就上演了惨绝人寰的一幕。

就在这时,但听络腮胡子一声歇斯底里的吼怒。

看到这一幕的北河摇了点头,一声感喟。

这东西握柄粗大,末端藐小,最顶端另有一个三角形的凹槽。

此人恰是严洪长老的大弟子严钧。

除了赵天戟以外,最让北河在乎的,是坐在客座上一个头发乌黑,身着华服,看起来七八十岁的老翁。

现在的姜木元双目轻叩着,好似堕入了假寐,仅仅从脸上倒是看不出甚么喜怒哀乐。

这座大殿并不算大,且只要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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