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空道:“阿弥陀佛,施主故意了。小僧定当助你,这就去筹办易容的面具。”
嵬眻见她情真透露,并不似扯谎扯皮,便允了她。嵬眻带了个背药箱的和尚同业,妙空也跟着一道去了。
听了这个名字,嵬眻神采大变,他冷言道:“女施主莫要打诳语,那里听得一丝半点的闲话,便敢来佛门清净地胡说了?”
冷飞雪见他对宫中之事了如指掌,只好实话实说道:“鄙人所指的,并不是这五位。而是贵国皇上的亲mm李笑寒。”
妙空听管事师兄说寺外有位女施主找,当时他正在“藏经楼”里打扫,丢下扫帚便往寺外去。
“恰是,公主现在命在朝夕,还请国师移驾,救人活命要紧。”冷飞雪道。
冷飞雪上前唤了一声“公主”,李笑寒迷惑地回身,却在瞥见嵬眻以后,花容失容。嵬眻躬身施礼道:“臣拜见璠玙公主。”
李笑寒持笔的手一抖,墨水一滴,污了画卷。
“唉!说来有点话长,你先帮我找嵬眻国师吧,到时候我再同你解释明白,可好?”她道。
“鄙人毫不敢棍骗国师,若国师不信的话,大可同我走一遭,等见到人了便可知分晓。”她见时候不早,不肯担搁一刻,忙催他快些去应诊。
冷飞雪正想解释,却听嵬眻道:“公主,请容臣为你诊治。”
“阿弥陀佛。”妙空低头念了句佛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