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乖畴昔,饮了一杯。
冷飞雪翻了个白眼,道:“温大哥你也太能胡扯了。”内心却感慨道,上天不知何时会将一小我带到另一小我身边,总让人防不甚防,无可何如。若赵洛寒尚在人间,这么久不见他,也不知上天安排了哪位女人去到他身边,他会不会爱上阿谁女人,谁又晓得呢?
“少年时,偶经‘刘记酒家’,他家的酒,香得让人舍不得走。一个多月都在那酒楼里喝酒,比酒更美的是老板的女儿刘镶,嘿嘿……”他半眯着眼,仿佛看到了酒坊中阳光下那位眼波流转的酒家女。
这个“她”是指谁?冷飞雪一愣,心想,不会是本日圜丘上的那位娘娘罢!
知他夙来爱开打趣,冷飞雪自是不活力,只是故作轻松地耸肩一笑。
温若轻车驾熟左拥右抱,瓜代饮用两位女人手中的酒,是名“喝花酒”。他以箸叩碟,闹着要“行酒令”,谁输了便是摸脸亲嘴儿。女人酥胸半敞,风情冶丽,一时温若酒意上头,更加放诞起来。
“一见仍旧?”苗十六笑道,“你这德行,轩主能瞧得上?”
温如有一句没一句地报告贰敬爱的女子,总之是昔日海誓山盟,却因攀龙附凤而尽付东流。
温若拍案一笑:“偶尔换换口味也是要得的。”
温若自夸“千杯不醉”,看来并非浪得浮名。当他面前摆了十个空酒坛子时,他唤来小二:“你们的酒掺水了,可不比十年前的香。”扔下一锭银子,指着冷飞雪:“去,请那边的客长也喝上一坛。”
苗十六也入坐,看了一眼温若,笑道:“你如何回事,常日调戏良家妇女也就算了,现在连个络腮胡子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