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飞雪见温若亏损,忙冲原“碧落轩”弟子喊道:“他们杀了洪浩洪护法!大师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啊!”
“罢了,罢了,李世侄,你连日驰驱,定也疲累,快回房小憩,再做计算。‘介入派’定会极力清查真凶,以慰你岳丈、老婆之亡灵。”灵噩道人回身对李瑾瑜道。
“江湖中可有这号人物?”苗十六暗自忖思。
世人闻罢,不由面面相觑。这“人皮画匠”行事气势公然诡异古怪,让个小孩通风报信已是闻所未闻,竟易容成弱质女流暗中动手,行动可堪卑鄙下作。
“兄弟们,恰是此人杀了吴天权师兄,我们一起宰了他!”原“玉真教”弟子又提及姑苏分教被灭之案,当日吴天权恰是死于温若之手。
“温兄弟!”龙不归按住他手里长剑,摇点头。
“他是对一个老衲人说的,说的是……‘好久不见’。是了,这当中另有一桩奇事,长辈赶往洛阳途中碰上一名年老和尚,他向长辈化缘,我见他不幸,便给了些干粮。可他瞧也不瞧干粮,直言要享用酒楼里的珍羞好菜。师父自是不肯,正想轰了他去。长辈于心不忍,给了他一锭银子。
“白青颜长老,你这话可刺耳得紧,”温若嘲笑道,“我们轩主退隐只因厌倦江湖厮杀,与‘人皮画匠’何干?你趁着轩主不在,便好血口喷人了?”
“哪来的小贱蹄子?”一大胡子羽士喝道,“掌门面前大喊小叫,成何体统?”
“切,光偷不作数,还毫无人道,滥杀无辜!”
“老夫绝非血口喷人,只不过道出心中疑问,以供诸位商讨罢了。各位切莫是以而树敌,坏了门派和蔼。”白青颜道。
现在,应锡福之婿、钱不邪之徒李瑾瑜正在“介入派”会客大厅报告家中遭受之不幸。一屋子黑压压站满了人,冷飞雪也是此中之一。
那李瑾瑜见场面混乱,忙拱手作揖退下。留下一屋子人横眉竖目,一触即发。
“身披法衣,说是和尚,倒未剃度,满头白发狼藉。因他并未脱手,尚不知他属哪门哪派。”李瑾瑜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