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袁飞羽嘴角忍不住地往上扬,差点高兴得笑出声来。
有这么好的一颗摇钱树还去尽力拼搏,傻子才做呢!
“这大喜日子搞这么一出,不吉利啊。”
袁志福俄然减轻语气,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话一出口二舅就悔怨了,公然看到姐姐姐夫的神采一下子黑起来,顿时心感不妙。
贫富不均是自古以来最大的社会冲突,基层百姓或多或少都有仇富心机,在对待题目时会下认识先怜悯贫民。
半晌死寂以后,袁志福面如寒霜,眼神如同刀子般锋利,一字一句地盯着二舅诘责道。
毕竟重症下猛药,现在的局面恰是他想要的。
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斗米恩升米仇。
“我还觉得有钱人能多漂亮呢,这点小事也揪着不放,公然天下乌鸦普通黑。”
大伙一惊,仓猝向哭嚎声处望去,便见外婆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打滚。
老爹威武啊!!
如果换作宿世脾气软弱的本身,或许只敢在内心抱怨几句为老妈鸣不平。
砰!
看破固然看破,但袁飞羽却没有帮手得救的筹算。
二舅这么大小我了,如何会不晓得本身这么多年来的所作所为与白眼狼无异呢?
袁志福甩甩手,吐了口唾沫,环顾一圈,然后蹲下来用手指导着二舅脑门,一字一句地寒声道:
“是啊,谁还没喝醉说错话的时候,没需求如许咄咄逼人吧?”
目睹来宾言论渐渐达到预期,外婆几人愈发卖力地演出,一个个哭得悲呛至极,不断地数落着本身的难处,仿佛袁飞羽一家要逼他们去死一样。
二舅一时候不知所措,急得盗汗直流。
有些人有些事还是该当断则断,柔嫩寡断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只要吃准她心软这个缺点,时不时就来上一波品德绑架,欺负越狠来钱越快,那当个白眼狼又如何?
二舅见状一喜,正要乘胜追击再卖惨撒泼,企图蒙混过关。
并且老妈是大姐,姐姐照顾弟弟mm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袁飞羽心神震眩,差点忍不住鼓掌喝采。
啪!
但是现在他十六岁的身材里但是住着一个饱经沧桑的三十多岁灵魂,会惯着这些人的臭弊端?
先瞪了袁飞羽一眼,表示他先把妈妈mm带出去,然后一步一顿地走到坐在地上呆若木鸡的外婆几人面前。
粤省有句谚语,叫做崩口人忌崩口碗。
陈静气得脸都紫了,却苦于百口莫辩。
那场面太美,让来宾们无不瞠目结舌。
“我呸,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
“妈,地上凉,您先起来。”袁志福和颜悦色地去扶外婆。
乡村人固然浑厚,但也喜好吃瓜啊,来宾们为了吃到最新奇的瓜,连可贵好菜都顾不得吃,一个个情不自禁停下筷子,眼巴巴地竖起耳朵。
不会真的把姐夫姐姐获咎惨了吧?
到时候老妈又犯心软臭弊端求上门来,那本身谢毫不是不回绝又不是,到时候就该轮到本身来吃这口恶气了。
袁飞羽非常对劲爸妈的反应。
却不料,袁志福伸到一半的手俄然变向,一巴掌恶狠狠地抽在二舅脸上。
在粤语里‘有爷生没乸教’是极其暴虐的骂人话,此话一出,顿时满场震惊。
很多大劲啊,光听声音就感觉脸疼。
“袁飞羽你个有爷生没乸教的打靶仔,如何和长辈说话呢?谁是白眼狼你给我说清楚!”
袁飞羽全程冷眼旁观,他早就晓得外婆一家子都不是善茬,只是没想到他们会无耻到如许的程度。
再忍下去,是不是该骑到他头上拉屎屙尿了?
果不其然,被本身用心一激,二舅当场就发作。
光是针对本身老婆就足以让他火冒三丈了,现在连无辜的女儿都被吓哭了,这还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