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程保护禀告完就立在了一旁，他在等安南县主接下来的叮咛。
香菊道：“廖妈妈，辛苦您了，蜜斯说她早餐普通。还说，如果您不舒畅，早餐就换成斋面好了。”
安南县主让人在海边处摆了蜡烛、撒了纸钱。
王妈妈没有说话，只是悄悄地点了点头。
程保护惊奇道：“是县主？”
实在是岸边处没法待，这里的氛围中满盈着焦尸的味道，火堆里还是是噼里啪啦的作响。
在这里实在还好，如果走进船厂的居住区，到处都是作呕的声音。
香菊道：“我是没事，倒是吓到了她，你还不起来。”
***
瘦猴从院外跑了出去，“大人，安家那边来人了，说是安氏一族的族长去了安家。大夫人让人请县主归去。”
身后传来铜盆落地的声音。
香菊道：“是，景妈妈和王妈妈都已经去说过了，说今个的饭食不消筹办，等回了安家再吃。”
景瑞媳妇看着跪地的丫环，没有作声。
廖妈妈见香菊出来，便走了过来，成果走到近前就听到香菊说了如许一句话。
有人小声道：“你说县主让我们烧尸，为何她还过来祭拜啊？”
统统的碎骨堆了一地，大大小小的碎块，分不清那里是那里，也分不清谁是谁。
只可惜她走到近前的时候，还是腿肚子颤抖。
程保护心道：“看来想烧成灰都不成啊！”
她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其别人见了，再没了一丝惭愧之心，这竟然另有不为人知的事，难怪一贯和蔼的县主会不管不顾，任由那可骇的董蜜斯措置这些人。
廖妈妈直接呆愣当场。
程保护道：“你如何过来了？”
程保护等人一人勉强吃了半块昨日留下来的面饼，就再也没了胃口。
保护们一个个满头大汗的，这会尸身已经都丢进了火中。
程保护没在说话，回身拿起地上的榔头砸向已经没法辨别了的骸骨。
香菊看了一眼屋内，景瑞媳妇翻开帘子，道：“如何了？”
半夜天到了，远处传来了打更的声音，只是那打更的人没有往这边走。
是我没用，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真凶，现在他们全都去给你们陪葬了…”
他感觉，董蜜斯比县主可骇太多了。
董快意道：“姨祖母和四表伯母那边都问了吗？”
船厂上空的焦尸味还没有散，看着每隔两三日都不会散了，除非来一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