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冬见季青言辞诚心,只得叹了口气。
石玉双脚轻点,就势翻了个筋斗,卸去冲力,一翻身,径朝赵府掠去。
闻言,其他几人皆是哈哈大笑。
“弟亦保重。”
“石兄可有朱兄下落?”
石玉又问了一遍,“那赵无良可在府上?”
赛冬轻笑,又道:“当今圣上昏聩,滥用奸佞小人,乃至百姓苦不堪言,而处所赃官恶霸横行,比那黄巢更甚三分。远处不说,单说这江渔县三害,贩子百姓无不悔恨,乃有人说愿与三害同归于尽。兄虽落草为寇,但未做过那伤天害理之事,堂堂三尺男儿,岂不为万民者乎?况弟党史豪杰,安能做贼人鹰犬?”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文分化。
“小声点,别让人听了去,不然免不了又是一顿鞭子。”
石玉定睛检察,见四下无人,对准方向向赵无良书房摸去。
赛冬走出数步,肩头猛地被人拍了一下,当即大惊,盗汗直流。回身视之,倒是石玉。
赛冬叹了口气,也只得如此。
未几时,五人走近,石玉也闻声了几人的对话。只听一人道:“老爷克日是如何了?固然那顾方很能够躲在燕云寨,但那厮还真敢杀上们来?这可真是苦了你我兄弟。”
赵三仓猝要求道;‘侠士饶命,侠士饶命,小的必然知无不言。’
石玉摸至赵府门前,只见两盏灯笼高挂,两个守门人正无精打采的打着打盹。石玉紧贴高墙,轻手重脚的来到一棵两丈高的树前,纵身一跃,双脚在树干与墙壁上连点数下,人已经平安稳稳的站在院墙上。
店小二哈腰报答,“多谢大爷犒赏,您请慢用。”
赵三仓猝道:“老爷昨日去了王将军府上,至今未归。”
石玉叹了口气,摇了点头。
赛冬摸出三两银子放到桌面上,问道:“够否?”
石玉点了点头,“如此二当家保重。”
赵三蓦地一惊,竟不觉尿湿了裤子。
二人在角落处坐下,赛冬盯着年青人问道:“表弟,你这些年过的可好?姑姑身材可好?”
正在此时,一把冰冷的匕首架在了赵三脖子上。
很久,季青又道:“表哥存候心,我愿做那三国关公,当初我曾承诺赵无良三件事,一则箭杀蔡久,二则灭顾家庄,只余一事,此事若定,弟定投那翠峰山!”
“那姑姑在其间否?”
“后,后院西侧第一间!”
二人多年未见,不觉贪酒,酒过三巡,季青摆了摆手,道:“表哥此番来见小弟,不知有何要事?”
“不要说话,不然别归我部下无情!”
二人又各叙己事,皆是唏嘘不已。
年青人叹了口气,道:“前年,娘亲得了沉痾,幸得遇见赵老爷,这才救了娘亲一命。”
“小二,切三斤熟牛肉,再炒些小菜,来一壶酒。”赛冬道。
却听又一人道:“哥儿几个你们先走,我去放下水,去去便来。”
赵三刚说完最后一个字,只感觉面前一黑,变昏了畴昔。
“甚么?表哥便是那小诸葛,我只当同名同姓,却不想端的是表哥。”
店小二笑着拿起银子,口中忙道:“用不了,用不了这些银子。”
说罢,石玉也不做逗留,在城中寻了一家客店住了下来。石玉不便出面,又叮咛伴计买了身夜行衣。石玉躺在床上,静等夜深人静之时。
一人打趣儿道:“我说赵三,你明天是如何了?莫不是喝那小翠的奶水喝多了?”
说着话,小二便退下了。
赛冬仓猝搀起季青,道:“都是自家亲戚,无需多礼。”
石玉抬高声音道:“别试图喊叫,不然我定会划破你的喉咙,我只问你,那赵无良可在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