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刚要开口,言一诺已是给崔巍使了一个眼色。
他抬起手来,指着上天,沉声道:“就算你们此举合适文会的法则,也不会为此蒙受贤人的惩罚,但是――生民易虐,彼苍难欺!”
面对这个崔巍较着给本身挖的坑,秦枫并不着道,他沙哑声音,轻声说道:“千秋功过,先人评说。”
法正指着面色非常发红的秦枫,又指了指端坐在位的言一诺,站在他身边的主持人崔巍,以及与秦枫面劈面而坐的荀有方,他沉声道:“莫非你们感觉,这等落井下石的卑鄙行动,会让你们名看重史吗?”
崔巍当即喝道:“大胆法正,你既站在正方一侧,便要为正方说话,你用心扰乱文会次序,罪不成恕,限你立即分开文会,听候发落!”
这一下崔巍这点没笑出声来。
崔巍从速说道:“既然秦枫你主动请战,那本日就算你输了,你也无话可说,是不是?”
这让本来想不动声色用一缕文气偷偷粉碎秦枫体内文台的言一诺出奇地有些踌躇。
秦枫听到荀有方的诘问,眼睛余光又瞥见了微微点头的言一诺,心中顿时了然。
此时现在,兰溪之畔,仅剩下最后三股权势。
他当即嘲笑,略一考虑,张口便说道:“这有何难?”
荀有方微微一愣,秦枫倒是声音沙哑,缓缓问道:“孔圣在《论语》中曾言,以一言说尽读书人之弘远抱负,你可知是哪一句吗?”
秦枫的声音固然微小,但却流露着刚毅与勇敢,他看向正对他而坐的荀有方,有沙哑的声音说道:“荀有方,请你见教!”
比起之前辩手如林,大肆压迫秦枫一人的环境,已大不不异。
如果说他们是存了想看别家笑话的心机,却又不像。
本来法正这般胡搅蛮缠,让崔巍等人的职位非常难堪。
要晓得,兵家固然没有祭酒晋升五位夫子之位,但是……
秦枫淡淡一笑,他抬起手来,朝着对岸的荀有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莫说是大佬们了,就连麾下的教习都没有一人私行上前应战秦枫。
秦枫看向面前的荀有方,他淡淡一笑说道:“好,那你问我一个题目,我便也问你一个题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