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话我没法儿接。
乱世,权力才是统统,其他都是附庸罢了。
“般若服从……”
猛地转头,袁绍面无神采看着他,高览一时下拜又道:“主公,想必这定是妖人身后妖力全失之过——”
“恰是!本初公识得?”
“回本初公,此是家父爱子心切,才不吝出此下策,钰且替家父像本初公和高将军赔罪。”
颜良也是如此行动,尸身再次冒出血迹,方才清理好的空中又被重新染污。
“哈哈哈,无它事,只为向老友玉郎讨些酒水耳!”
“噗呲。”
“好了,高平之事到此为止,那么高览,张钰究竟作了何事惹你发兵缉捕?”
“陆般若,”袁绍道,“虽你兄妹二人犯下大错,但念在事出有因,且二人争相赴死,交谊甚笃,吾免治你罪。”
“满城尽带黄金甲!!”
朝那两人瞥一眼,高览是一副理所该当,而袁绍则做派端庄,张钰不由撅噘嘴。
“交给我了,看来今后得出一种黑山特供酒……”
“报!主公,城外有黄巾来犯!”
来也仓促,去也仓促,菊花点点,作尘随风。
只是这黑山军,你三人可有体味?”
“那我们是否还要——”
随后,陆般若退了下去,而颜良文丑径直走入,手中还各擎着一具浑身血污、破褴褛烂的尸身。
说着,张燕打马而出,遥遥朝城楼一拜,“黑山张燕,见过本初公。”
“张燕……黑山……,传闻不止是第一次如此了?”
没有在乎袁绍等人奇特的眼神,张钰命令开启城门,而黑山军也很守端方,主动腾出间隔以示其意,待领了酒车后便扬长而去。
“罢了,他方才归去,自有一番事情需求安设,明日再议。”
“当然识得,那是员虎将,吾于界桥都几乎被他擒获。”
“……我花开尽百花杀!”各队将领大声道。
而与以往分歧的是,此次的黑山军主力,全数在耳背别着一朵明黄菊花。
“部属先前曾接到高平手札,言张钰或与黑山黄巾军有所勾搭,览到卢奴也是为查证此事,没想正巧碰到张钰涉事入狱,想着直接扣问一二,谁知他竟有人互助,劫狱而逃,部属这才派兵擒拿。”
……
“张将军本日此来,有何贵干?”
“玉郎风韵过人,得人好感也是符合道理之事,他该当不会同黄巾余孽有所连累。
下城,张钰临时拜别袁绍,家中之人还在等着他。
“玉郎既然无事,尚伯猜想该不会如何,可现在撤走未免也有些蠢了。”
“噗呲。”
“禀主公,这便是高览所言之怪士,号称刀枪不入,力大无穷。”
听着如此诗句,再看向少说万余的贼人,袁绍浓眉紧皱,俄然扭头朝身边的张钰问道,“如此七言之作,但是玉郎手笔?”
陆般若跪在堂前声泪俱下,当真是闻者落泪,听者悲伤。
“不瞒本初公,钰平生第一次外出玩耍就是被黑山所挟,若非得义兄他大力互助,恐怕现在已是黄土一抔了。”
袁绍摸动手中的茶盏,眯眼靠着殿上张钰制作的太师椅,神情难测。
袁绍听闻此言,如有所思,随后一声长叹,“令尊之心,吾知矣,此事不咎……不太高览,你要服膺,你是吾麾下大将,领军之人,何事可为何事能为,衡量清楚!”
“高览,杀汝弟者已经偿命,此事就此揭过,你可有贰言。”
“可,先退下吧。”
“我花开尽百花杀!”万千将士于厥后应和,声望极壮!
“冲天香阵透长安!”
“那现在,是要某再抓些人来亲身让你杀个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