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我,别看我。”庞龙一看大师目光全看向他,仓猝道:“我只不过是过来跟你们收皮子的,别的事情我一概不管,你们如何分都行,这里的东西我也一概不要,我对这些玩意不感兴趣。你们渐渐筹议,这内里太闷,我出去透透气。”说着,庞龙仓猝领着邱杰出了金顶大帐。

“这能申明甚么题目?”

不听话的军队,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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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还行,没白去兵学院学习一回,还晓得奇货可居。不错,眼下我们就是可居的奇货。我们为啥是奇货,就是因为他们想把我们抓了送给曹操纵为晋身之礼,以是会把我们当作奇货,既然如此,必定是比来有跟曹操的人联络过,以是才会如许。不过,我们荣幸的是,现在有个更吸引他们的奇货,就是阿谁匈奴单于的遗诏,另有金顶大帐内的财宝。他们现在必定为了如何分赃,遗诏归谁而喧华不休,最后很能够因为贪欲猜忌等而起内哄,以是我们得从速走。免得蒙受池鱼之殃。”

“那我们干吗还要焦急走?你拉到人了?”

“实在,我猜是因为,他们有人,不对,不是有人,而是李傕、郭氾、樊稠这几个,比来正在跟曹操联络,精确来讲,应当是长安的钟繇朴重人在跟他们三方同时相同。”

但是,现在的西凉军就不一样。

越是短长的不听话的军队,越是不能要。

“是阿,比来确切有些怪怪的,但如何怪又说不上来。”

以是,颠末几次考虑,庞龙终究还是决定放弃西凉军。这支大汉目前最精锐的铁骑。

“我已经想明白比来为甚么怪了。比来几支西凉兵马之间仿佛比之前更客气了。”

刘璋曾在兵学院给他们讲课的时候说过,甲士的任务就是兵戈,筹办兵戈和打好仗打赢仗。至于其他事情,一概不要管,也不能管。军队严禁参与、干预政务。这是刘璋给军方划得一条红线。益州推行新政多时,而新军和飞军中,多有来自各个阶层的。但新军和飞军向来不体贴新政的事情,向来不在这方面说三道四。就是因为有这条红线在。

“没看到。”

“你,你,你是说,在他们眼里,我们就跟阿谁遗诏一样,都是奇货可居?”

“好,庞大你指哪儿俺们打哪儿,俺们飞军向来不看嘴上的工夫,只看手上的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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