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义说的不错。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我观主公似偶然于三辅,这实在让人有些费解,莫非主公偶然扫平天下,只图偏安一隅?就算是要偏安,没有三辅在手,也难以偏安。”

“这只是你的揣测罢了。我只想问公义,眼下袁曹大战方起,我益凉该如何?你是带兵的主将,战机向来都是稍纵即逝,莫非你会看着战机从面前溜走?”

收伏凉州今后,你也清楚,我们第四军做过好几套预案,以应对三辅将来能够的变故,比如曹军俄然收回了右扶风,比如曹军趁汉中出兵上庸之机袭占汉中,等等。这些预案,有攻有守,但总的来讲,若只是我第四军伶仃面对长安,还是很吃力。长安在钟繇和曹昂治下,早就草木皆兵山川成墙,现在乃至飞军派往长安方向的标兵,都常常难以深切,可想而知,长安绝对非朝夕可下。

孝直,你比我聪明,不管主公是如何想的,我们底下人,得先做好筹办。长安不下,凉州就是搞扶植也不结壮。只要我们先开个头儿,战事一起,就算主公内心不喜,到时候赶鸭子上架,也不得不让汉中的第五军乃至是巴蜀的第二军,来尽力共同我们。”

口舌之利,不如弓矢之远。

也幸亏是张任法正,如果魏延如许的暴脾气,早就发作了。

“公义如何看?袁曹之战恐将不成制止,可惜此时我益凉完整无备,此时我益凉高低,一团乱麻,庞龙西进,吴懿南行,赵韪兵变,荆蜀反目,就连我凉州也是百废待兴之时,这袁曹之战来得实在是有些不是时候。”法正感喟道。

袁曹之战这个时候发作,益凉高低确切完整没有筹办,从心机上到行动上都没有筹办,完整没有做好筹办。

“我如何能够会这么想。我是个行伍之人,我们武人,从不信文人的虚词。

袁曹之战,这么好的机遇,我们益凉如何能够不插上一脚?

拿下长安,要靠别人让,那我们也一定就守得住。

“袁曹之争如何任不知,但任晓得,三辅一日不在我手,我益凉一日不得安稳。陈琳说了很多,有一点是没错的,那就是袁曹之战,是我们篡夺三辅的最好机遇。”张任答道。

以是,我想,或许此次,是我们的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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