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七章 谁是我们的敌人[第1页/共3页]

他们的目标,是长安。

洛阳以东,北方军另一只山地军队,泰山山地营,新募军队东去青州东莱驻扎,在崂山练习的同时。老营则由吴敦带领,一样以围堵白波与南匈奴的名义,正向濮阳以西矫捷。

“守好长安,把旗打高点就行了。”

贾诩头戴瓜皮帽,一身绸缎员外袍,做北盟特性的商贾打扮,一手负后,一手打着把折扇,为本身悄悄扇风,看着河段中正渡河的一股股白波贼,笑容自傲,“谁能在关中获得一个安身点,手里有粮食,关中就是谁的。”

卖力西进军队辎重与补给线的,就是以原黄巾俘虏整编而来的北方军三个独立工兵大队,龚都、刘辟、黄邵、何仪,何曼等原黄巾头子,大多转任的也是工兵。

田豫鼓励众白波头子道,“对峙至今岁秋收,你等必高官可享,除招安外,别无他法。”

看着一个个做白波贼打扮,正在安营牵赶牲口的自家人马,信心就更足了。白波贼一被说动,只要一南渡渭水,存亡就在北盟的把握中了。

顿了顿,又闪现了毒士本质,轻松道,“若芒种前招安不下,你等便能够通过帮关中收麦的情势,催催朝廷。提示洛阳再不招安,百万饥民,星夜即至。”

白波身后的并州西南山谷,还尾跟着一支山地军队,第一“太行”山地旅,其部郭大贤,青牛角,李大目,左髭丈八,于毒等头子,一样出身黄巾。

但是,贼中的头子,与造反时比,已经完整分歧了。

不管关中是否到手,最迟夏六月,对并州的军事打击,就会开端。

不但贾诩亲任智囊,一干北方军将佐同以白波贼身份到达长安核心,带队的就是田豫,对白波一干头子不假以辞色,态度严厉,“若要想把反贼的帽子摘了,换个官身,你们最好别由着性子来。身处四周包抄当中,若还乱动,谁也救不了你们。”

可对于一看黄巾势颓,顿时就抛弃黄巾灯号,改成黑山旗,白波旗,各种义兵旗的贼来讲,会不会降是明摆着的。

那仇敌就只能是雍凉叛军了,北宫伯玉,李文侯,韩遂,边章,与新反的扶风马腾,才是北方军的仇敌。

以是,只能北方军亲身脱手。

从开端与卒一样的啥也没有,变的麾下有兵,住的有屋,箱中有财了。

一群人造反闹了三年,卒还是卒,身无长物,衣不蔽体,还是窝棚茅舍。

又到了问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仇敌了。

起首,并州境内的乌丸贼是朋友,幽州老巢都没了,握刀的手臂与力量源泉的腰,都没了,只剩一把刀了。

浑浊的泾水流淌至此,开端变得廓清,高陵以东就成了渭水,“泾渭清楚”说的就是这里。

白波的头子,与黑山贼的头子一样,抢的痛快的时候就抢,乐做清闲的军阀。

其次,白波是朋友,黄巾势弱就扔黄旗,这就不是天枰两端的砝码,而是游离砝码,墙头一棵草,风吹两边倒,只会站在局势与气力的一边。

“不是长安,是全部关中。”

可安没了幽州乌丸,要取并州了,并州内的五股权势,若都是朋友,那还取个蛋啊。

不但无家可归的于夫罗,南南匈奴是北盟的朋友,把于夫罗他爹宰了的南匈奴,还是北盟的朋友。

但是在局域空间以外,在关中,贾诩以为,西方的大汉中心军,一样应当被毁灭。

贾诩与田豫都没说实话,却说得都是实话,他们不是对白波有信心,而是对自家的判定有信心。

这里就是白波贼从并州西进,绕道北地郡绕,南渡渭水的渡河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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