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说话间,猎场俄然又热烈了起来。
远处,刘璋嘉奖了刘循一番,让刘循替他多授些猎物,然后便回到位置上持续赏识宫女们的跳舞。
“祭酒,你以为如何?”
“董卓狼子野心早是天下皆知的事情,现在北境并不安宁,朝廷与楚国迟早还是要修好的。现在战事只是还价还价罢了,朝议也早有决定。张任若守不住永安,这支兵马会增派到江州稳固防地。张任若能守住,王上天然会谅解他之前所犯欺君之罪,这支兵马也会弥补进永安军,加强边军气力。黄权将军无需再议,统统尽在大王的把握当中。”
见王累还要持续说下去,张松连连摆手道。
王累的发言很有几分不满和违逆,但坐在中间的两人毫不奇特,仿佛已经风俗了他的态度。
宴席的主位上,刘璋的宝坐位于正中,在他中间有一张略小一圈的桌子是留给刘循的。左手侧边两桌坐的是法正、刘巴,右手侧边两桌坐的是李平、黄权,不过李平却已经出去打猎了,还未返来。
“慎言!慎言!王上年富力强,起码还能主持十几二十年朝政。”俺
刘璋轻笑一下,看向法正。
此人还是这么无趣。俺
“就算永安一定有失,那也不能在将士们火线冒死的时候,我们在成都玩乐吧?”
“旧事休要再提,休要再提。”
王累皱着眉头辩驳二人,脸上更是有些怜惜地看着张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