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刘辩也是为了做给其他大臣看,以收其心。

趴在地上的刘协装出一副惊骇的模样,声音颤颤巍巍道:“臣弟自知罪孽深重,不敢要求陛下宽恕。”

高长恭与曹操严阵以待,因为殿中不能带兵器,只要两侧随身保护的带有佩剑。但保护武力警戒性却不高,如果突发状况,也只要高长恭能救刘辩。

不过一会,刘协董承等文武大臣被带了上来,因为受伤的朱儁也被人扶了上来。

刘辩眉头一挑,这是何意?莫非还要朕亲身扶你起来吗?这么做?岂不是要暗害朕?刘辩心下已经,左手在桌案下,捏紧了腰间的倚天剑。

“臣弟不敢!”刘辩让刘协平身,刘协反而一把跪倒在地。

刘辩眼睛微眯,心中考虑着:“恐怕刘协不敢亲身脱手,如果他敢脱手,恐怕也难以掌权,恐怕是众臣中的人!”见董承左手紧握,好似有些严峻,刘辩心中一笑,便是你了!

“皇弟平身吧!”看着刘协还是躬着身子,刘辩眉头一挑道。

朱儁一番话说的刘辩也心伤不已,当初刘辩分开洛阳,很多大臣不能伴同也实属无法,像朱儁这等大汉忠臣,刘辩还是筹算用一用的。

“昏君纳命来!”蓦地站在刘协背后的董承蓦地一动,右手往头上一摸,一根被磨的锋利非常的玉簪便捏在右手掌心。董承一个跨出向前,手里的玉簪便向着刘辩头顶刺去。

刘协趴在地上,脸上尽是不甘的,眼中充满了仇恨,你的母亲杀了我的母亲,现在我的皇位也要被你夺了吗?如何能够?朕才是大汉天子,凭甚么做一个被你时候监督的没有实权的王爷?

谁料那刘协在地上翻滚几次,口吐鲜血,便不在转动了,那伤口,不竭有黑血涌出,曹操蹲在地上察看,随后道:“陛下,陈留王在玉簪上涂了剧毒,见血封喉,已经没得救了!”(未完待续。)

一边的高长恭神采一板,这是刘协故作姿势,博取刘辩的怜悯,然后勾引刘辩近身,乘机刺杀?高长恭与曹操对视一眼,便做好筹办,顶着董承与刘协二人。公然在刘协身后的董承拳头一紧,好似有些严峻了。

听得朱儁的首肯,刘辩心中非常欢畅,一来像朱儁卢植等人,固然年纪大了,才气也逐步衰弱,但其威望还是实足,将其留下,便能坐镇一方。乃至就是董卓也对蔡邕王允等非常礼遇,便是因为其威望与名誉。二人

殿下刘协低着的头颅神采狰狞,公然朱儁心胸叵测,现在竟然向刘辩低头,幸得朕当初没有信赖他。

固然刘辩是想让刘协死了一了百了,但见了刘协现在,心中非常不忍,忙到:“快,传医官!”

“啊!”又是一声惨叫响起!

倒是刘协一把拔出头上冠发的玉簪,猛地起家,向着刘辩刺去。刘辩跟从王越学习剑术久矣,身子已经灵敏非常,发觉到刘协的行动,便向后一撤。

刘辩手扶倚天剑,踏步走向刘协身前,哈腰便欲扶起在地上的刘协。

“罪臣等拜见陛下!”一众长安文武大臣在刘协的带领下向着刘辩拜倒鞠躬施礼。因为这些大臣要么是大汉忠臣,要么是忠心于刘辩的人,不管如何,刘协也没了掌权的但愿。眼下还是向刘辩低头,只要掌控手里的权力,今后找机遇在为刘协夺权。

“将他们带上来吧!”刘辩身材坐正,尽显帝王严肃气质。

“逆贼安敢行凶?”早有筹办的高长恭纵身一跳,便挑至刘辩身边。所料刘辩刹时便挺直身子,左手一推,便挡住了高长恭,右手倚天蓦地出窍,只见寒光一闪,刘辩一剑便向着董承的右手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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