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友德一边挥动着朴刀,脚步轻移,敏捷来到船边,固然没有木板,但不过一两丈的间隔,傅友德纵身一跃,便落到甘宁身边。
“呵,前番你弄丢了下雉,导致江东篡夺了江夏,都督已经不放心你的才气。陛下更是大怒,你现在还想统帅兵马对抗江东?”傅友德嘲笑道。
“归去吧,将此事尽快禀报都督!留下一支船队在此地巡查,看看汉军有没有其他意向。”韩世忠命令道。
董袭在空中便被傅友德挡下,脚下无处借力,便咕咚一声落入江中。
二人手中都是一样材质的朴刀,但两刀订交以后,董袭手里的朴刀回声而断,傅友德手里的朴刀在董袭胸口划过。
这边董袭见此环境,气的大怒挥动着砍刀也筹办跳过来。
“将军息怒,并非蔡冒不听军令,只是荆州水军只听我一人之令,将军要去军权,定会生乱,我乃是为大局着想。”蔡冒赶紧拱手解释道。
“莫非他们想从支流绕到我们前面去对于我们?”一个校尉猜想道。
“夏口!”韩世忠神采阴沉道:“从樊城到夏口,如果用水军,第一个只要从汉水进入长江,在逆流而上。第二个便是在这里进入小河,借助错综庞大的水路进入夏水,逆流而下到达夏口。”
“快走!”傅友德借着机遇,便与甘宁跳下斗舰,斗舰四周走舸之上,汉军已经将江东兵士剿除殆尽,正策应着傅友德等人。
“快下去救将军。”董袭的几个亲卫见此,赶紧跳入江中,救济董袭。
“蔡冒见过傅将军!”
“罢了,那汉军主将来援,若没有他,你如果兵马擒拿敌军主将,实在是占了便宜的。”韩世忠摇了点头说道。
“你再去探!”韩世忠看着标兵说道。
暴雨来袭,江水定然波澜澎湃,便是水性在好,也没掌控说必然能保住性命。眼下董袭受伤,江水又冰冷砭骨,若没人救济,搞不好还真的交代在水里。
“不必多礼,本将奉刘裕都督之命,前来领受夏口水军,抵抗东吴。蔡冒为副,从旁帮手。”傅友德看着蔡冒开门见山道。
“他们能绕道我们前面去,我们都出海了。”韩世忠白了那校尉一眼。
一场比武结束,江东兵这边吃了些亏,丧失了千余人马,十数艘走舸。
“呵,你请我朝廷出兵摈除江东,刘综现在又献上降表。你戋戋一个降臣,方才投降便不听军令?”傅友德眼睛一瞪道。
韩世忠指着舆图阐发道:“汉军自樊城出兵,进入江夏以后,却又绕路进入南郡。这岂不是吃力不奉迎?”
甘宁被傅友德策应,逃到没人的斗舰之上,撤去了连接斗舰的木板。
蔡冒一愣,没想到傅友德俄然变脸,迷惑道:“啊,我掌控荆州水军多年,他们只听我的号令,将军你方法受,天然是能人所难啊……”
“荆州水军只服从于我一人之令,将军想方法受,只怕没那么轻易啊。”蔡冒点头回绝道。
傅友德见此对劲的点了点头,让人安设好水军,便进入水寨当中。
“水寨?哪个水寨?”世人一脸迷惑道。
早已经想到汉将过来会很霸道,却没想到如此霸道,一来便要篡夺他的兵权。
傅友德留下一支船队策应火线运送船只的谢玄,沿途又留下尖兵作为标记。云梦泽中水路纵横,如果不熟谙,很轻易便会迷路。
“都督已经不放心你的才气,故而让我接掌军权。但并非是剥夺你的军权,荆州水军仍然服从于你。只是大战来时,统统以我号令为主。”傅友德悄悄一笑,向着蔡冒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