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蔡昭姬的父亲是大名鼎鼎的蔡邕,那也就是后代的阿谁蔡文姬了吧?不晓得甚么叫昭姬但是又嫁到匈奴,应当不会错了,就是蔡文姬。传闻这蔡文姬既博学能文,又善诗赋,是个才女,不过文姬平生三嫁,运气盘曲,程闵想至此不由想要帮忙一番,“如此才女流落外藩岂不成惜?当今兵戈渐息百废待兴,若能迎回此女以传蔡氏之学,也是一桩功德啊。”

正考虑间忽听远处传来一阵漂渺的歌声,悠悠荡荡,似是农闲村丁所唱:

“左贤王之妻?”程闵不敢信赖,“匈奴也有此等才女?”

荀攸听程闵这话,这是连匈奴也要打?之前打乌丸是因为乌丸两次打击大汉境内,现在又要打匈奴?顿觉不当顿时劝道:“主公现在我大汉内哄纷繁,所谓攘外必先安内啊!”

“此女并非匈奴,乃陈留郡人士,我大汉名流蔡伯喈以后,名唤蔡琰,小字昭姬。”

郭嘉从戎十余年,参赞军机屡献奇谋。固然他至今也只是智囊祭酒,但报酬远远超越其他同僚。他不但足智多谋奇策频出,且规谏而不犯上,巴结而不奉承,聪明而不掩主。

荀攸这几日半晌不离守在他身边:“主公奉孝另有一口气,不必如此悲观。大师都在道边迎候,莫让他们久等。”毕竟是得胜而归,群僚还要给他拂尘贺功呢。

我生之初尚有为,我生以后汉祚衰。天不仁兮降乱离,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兵戈日寻兮门路危,民卒逃亡兮共哀悲……

“只可惜这小子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荀攸也很不是滋味,“他膝下有一子郭奕,尚未成丁。主公如有回想之意,宠遇其子也就是了。”

戎羯逼我兮为室家,将我行兮向天涯。云山万重兮归路遐,疾风千里兮扬尘沙。人多暴猛兮如虺蛇,控弦被甲兮为骄奢……

终究踏出辽西地界,在易县与留守雄师汇合。上谷郡乌丸单于难楼、代郡乌丸单于普富卢,皆是前来拜访。

荀攸心不在焉,只是一味点头。这时有个二十多岁的年青掾吏挤出人群:“鄙人久居边郡略晓一二。此曲非隐居之士所做,乃匈奴左贤王之妻所写。”

“这分歧适吧。”荀攸插了话,“她乃匈奴王姬,又已诞育子嗣,怎好拆散人家伉俪?”

程闵才不管那些:“她本就是汉人,遭劫夺而去,回归故乡理所该当,我们能够给左贤王送些财贿,赎她返来嘛!如果那匈奴王反对,嘿嘿!我们就有出兵的来由了!找个晓得匈奴说话的,这件事就交给他办。”

程闵一听这话勃然大怒,“那匈奴多次欺辱我大汉朝,这蔡昭姬也是被匈奴抢走的,我抢回我大汉之民,有错么?”说罢回身就走,内心还在考虑着,如果郭嘉在此,固然也能够劝我安内,可绝对会有万种体例来劝说,定然不会让我心生肝火,可惜……

“竟有这等奇事?蔡伯喈乃前朝第一博学才子,家中藏书两千余卷,惜乎运气不济,”说到这儿程闵又转头瞟了眼昏倒的郭嘉,“唉!这世上才俊之人恰好都如此不幸。”

“蔡昭姬?”

“追赠先人又有何用?”程闵双目炯炯望着荀攸,“奉孝不但长于运营,更能知我所思。设令大家都似奉孝般解我情意,天下大事何能不遂?”

“她虽属女流之辈,却广览多学,诗词歌赋无所不通,丝竹乐律最为善于。您听这首诗歌,本来胡人所唱,是她以胡笳为乐编出来的。”

“没错昭姬乃蔡伯喈长女,已年过三旬,暮年嫁与河东才子卫仲道。其夫早亡,归宁在家,当时蔡邕在长安为官,她也相随顾问父亲。厥后王允诛董卓,蔡邕亦遭搏斗,李傕、郭汜反叛,匈奴单于於夫罗趁火打劫,昭姬落入胡人之手,展转被左贤王收为王姬。传闻还给左贤王生了两个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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