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刘璋面对其亲子,很有些不知如何面对之时,刘封倒是幽然一笑,对刘循言道:“久闻刘循公子技艺非常,在益州已然是领兵多年,怎能不知季玉将军此言乃是为救汝等性命?若公子不听奉劝,一意孤行,不但公子等人道命堪忧,还会扳连季玉将军刻苦。”

“吾观公子乃是武将出身,二位将军亦是益州栋梁,不如便由汝等三人齐上,如果封不能敌之,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如果三位不能胜了封,便需在封账下服从,若再如此,定斩不饶……”

“我已然在江州城中降了子威将军,并与子威将军参议结束,益州之地,自本日起,交由本身将军,不日我便会前去牂牁郡中,去任牂牁太守之职,子威将军坐镇成都,我与子威将军本是同宗本家,益州之地交与子威将军之手,总好过被曹操这等窃国之贼夺了去,尔等定不成冒昧!”

“你有何见教尽管说来,我又怎能惧你?”刘循此时已然是几近咬碎了钢牙,恨不得上前一刀便斩了刘封,但又顾及刘璋性命,面上已然是青筋透露。

刘封见此景象面带笑意,抽出腰间佩剑,缓缓迎向三人,而还是坐在石墩之上的刘璋则是满脸担忧之情,刘循之前对刘封甚为无礼,刘璋心中只怕刘封此举不过是为了寻个由头将刘循斩杀,心中非常慌乱。

与三人缠斗了十数个回合,刘封眼中便垂垂多了些狠厉神采,贰心知本日须得教这三人晓得其威势,不然若想让其如同刘璋这般昂首称臣并非是易事。

世人闻言,皆是看向刘璋,刘璋虽是在刘封之手,但如果有些骨气,此时出言教唆刘循率张任等人搏命率军迎战刘封,刘封多数会堕入进退两难之地步,故此时刘封使得刘璋如此安闲坐在身侧,还是颇冒了些风险的。

这边三人倒地后,一队军士自林外突入,不管其他便是将已然是一副低头沮丧之相的三人捆绑起来,带至了刘封面前。

相对于马战,步斗本就是刘封刚强,更兼三人当中气力最为刁悍的张任也不过是刘封部下败将罢了,故刘封对三人联手并无担忧,在安闲躲过了刘循含怒的数次进犯后,刘封垂垂化被动为主动,刘循三人眼中皆是不似之前那般轻松。

“二位将军莫非是附和了季玉将军之言,直接便降了我等?不然为何还不亮出兵器?”刘封目睹张任与吴懿此时正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当下笑言道。

刘循口出如此大言,刘封却并未放在心上,而是转头看向此时早已经是汗流满面,几次向刘循使着眼色的刘璋,低声道:“既然是季玉将军之子,还是由季玉将军亲身向其言明,此事封便未几言了。”

“这……”刘璋看向眼中尽是热切之情的三人,一时候竟是有些难以出口,看到本身麾下之将尚且如此不吝命前来救援,而本身倒是早已降了刘封,刘璋要出口的话又生生停在了嘴边。

“封身为主帅,本不该脱手冒死,但为让尔等心折,却也不得不如此,论策画,汝等帮手季玉将军却未能将成都守住,论武力,尔等三人还是不能败我,尔等另有何话说?”

刘循方才倒地,刘封又是摆布开弓,未几时便又在张任与吴懿臂膀之上留下了很多些许伤痕,将二人也是击倒在地,方才善罢甘休。

“你何德何能,便要占有我益州天府之国,父亲虽被你强行节制,我益州十数万雄师,数十将领又怎能服你?”明显,刘循并不想如此便对刘封昂首称臣。

二人被逼迫至此,天然不能听任刘循单独面对刘封这等劲敌,只得是纷繁亮出兵器,与刘循站成掎角之势,虎视眈眈看向刘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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