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言罢,刘封面上便暴露一片附和之情,而后微微点头,徐庶所言,与其心中所想非常符合。

“其一,便是之前正所言之以战养战,这其二,既然曹操已然派雄师前来管束住张鲁与那有万夫不当之勇的马孟起,我等若不在合适机会兵出葭萌关,今后恐再无此良机光复汉中之地!”

“那些不善战事之兵,确是应在校场当中勤加练习,不然一旦到了疆场之上,士气全无之下,并不能派上些许用处,但已然颠末数年苦练之兵,若要想使得其持续进步,那便是要以战养战方能达到……”

法正闻言,只是浅笑点头,目睹刘封微微皱起了眉头,这才恍然大悟,嘲笑了一声,答道:“并非如主公所言,葭萌关以外,乃是汉中,张鲁虽近年新得了马超,但一个马超又怎能使得汉中有甚作为?张鲁如果不知我等已然占了益州,心中尚且能够有所图谋,但其一旦探知我等得了益州并在葭萌关驻扎重兵,其定然不会轻举妄动。”

刘封亦是微微点头,表示对徐庶之言的承认,法正见此景象,之前还很有些悬着的心便是放下了大半,而前面色一正,言道:“元直先生之言,确是非常有理,我等在这益州之地,理应一面加强战力,一面与荆州构成照应之势,但我益州此时足足囤聚有近二十万雄师,此中精锐之士,亦是有六七万之多,这些军士若单只镇守关隘,正想来便是很有些大材小用。”

“孝直此言,莫非是……”听到此处,徐庶焉能不知法正的一举两得所指。

益州之地虽已然掌控完整,纸面上也是足足有近二十万雄师,但刘封却深知那本来益州之兵,除了数万镇守关隘的精兵以外,余下那十数万战力皆是多有不敷,刘封目测之下,如果想使得这些军士战力达到其预期水准,没有起码半年苦练,是绝无能够之事。

“竟有此事?曹操竟在此时谋取汉中,当真是令人摸不清脑筋……”在刘封想来,曹操就算想取汉中,也要等得汉中与益州相争之时,此时益州方才结束战乱,汉中恰是有恃无恐之时,曹操率军去取汉中,张鲁与马超又焉能不尽力相抗?

“那依孝直之见,如何能使其不至大材小用?”徐庶见法正提起了那些能征善战的精兵,心中微微一动,对于法正心中所想有了些猜想,因而仓猝出言问道。

法正这般阐发,倒是刘封之前未曾细想之事,他只道诸葛亮极有能够会趁此良机出兵,却未细想诸葛亮是否定真会出兵前来,法正这一言,刘封心中确是感觉有理。

但是有了曹操出兵攻朝阳平关,此事便非常分歧了……

“此事是否公道,倒是与我等无关,但正却知此事一旦是真,便是我等一举两得之机遇!”法正言到此处已然是有些眉飞色舞之相,明显对于这机遇心中非常冲动。

刘封此时面上也是一片深沉之色,明显,法正这番话已然是打动了刘封,汉中之地,刘封又何尝不想得之,只不过益州方才安定,张鲁麾下现在又有了马超,刘封天然不能冒然与汉中开战,不然一旦未能速战持久,便会引得各方窥视,结果不堪假想。

“以战养战确是良策,但战从何来?”听到此时,刘封目光炯炯看向法正,轻声问出此言。

“依主公之见,我等在益州所为,各方权势,会有何行动?”法正此时终因而进入了状况,见刘封对其所言很有些兴趣,当下竟是反问道。

徐庶与刘封对视一眼,而后便知法正多数是有些分歧定见,徐庶抢先笑言道:“孝直如有甚设法,但说无妨,主公麾下之人,皆不会因定见分歧而有甚痛恨之心,我等终究之目标,皆是为帮忙主公一统这中原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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