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甘宁便在孙权处领命后光亮正大的走进驿馆,来到刘封房中,但到了屋内后,二人所言之事却绝非是孙权心中所想。

刘封思虑此事,几近一夜未眠,次日凌晨,却还是是神采奕奕,早早便换上一身戎装,清算行囊,等待孙尚香到来。

“未曾想那孙权竟是如此谨慎之人,看来撤离之事,已然是事不宜迟……”刘封听了甘宁之言,喃喃言道。

“不错,孙权本日在宁耳旁叮咛,遣宁明日跟从将军与孙女人二人同去打猎,到时让宁时候察看将军与孙女人所说之事,一旦有所异动,便马上遣人奉告孙权!”

那两封手札,一封乃是递与庞统,教其得知刘封战略,另一封便是交给魏延在城中所设暗哨,刘封因不能与麾下人马直接相见,通报动静之事,便落在了甘宁与魏延麾下暗哨身上,若非如此,刘封便会当真像孙权所想普通,对火线战事停顿一无所知,只能在此地以孙权所言为准。

一出门,二人便见门外并排立着两匹高头大马,抢先一匹顿时之人恰是孙尚香,为了本日与刘封一同打猎,明显孙尚香早已经心打扮了一番,只见她身着一身贴身银甲,在阳光晖映之下熠熠生辉,腰间宝剑,背挂弓弩,长发高高束起,放于脑后,乍一看去,就像一女战神普通,气势实足。而本日孙尚香只带了一名侍从侍女,看装束,应是其府中之人,但此时刘封却并不能肯定其是否是孙权所留特工,只能暗自留了心眼。

甘宁见刘封面色笃定,便不再多言,而后刘封又是将一旦事情不成,如何逃脱之事与甘宁协商一番,随后又修书两封,交与甘宁,这才放其拜别。

甘宁见刘封面上显出凝重之色,便低声建议道。之前庞统与刘封所定战略,甘宁与孟瑶已然是全数晓得,故甘宁心中有此更加保险之策,便向刘封说出。

孟瑶此时亦是一身劲装,腰间挎着一把宝剑,与刘封并肩坐在驿馆当中,面上一片安静之色。

孙尚香与孙权,乃是血浓于水之情,即使孙尚香得知孙权竟要以其毕生大事为江东追求好处,但这乱世当中此乃是非常常见之事,孙尚香如果承诺刘封所请,坦白孙权与刘封结婚,那今后如果被孙权得知,便是叛离家属之事,孙尚香虽在女子中乃是很有胆识之人,但是否能够下此决计,刘封倒是没法得知。

二人只稍坐了半晌,便听驿馆门别传来马匹嘶鸣之声,刘封与孟瑶对视一眼,便知孙尚香已然到了,因而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驿馆大门。

送走甘宁,刘封便如同平常普通,早早便进入房中睡去,但其在床榻上倒是久久不能入眠,明日之事到底如何,刘封心中亦是并无甚掌控。

“照兴霸所言,孙权还是对我并不放心?”

刘封天然也是晓得甘宁情意,并未因其言而面现不满之色,而是缓缓言道:“孙女人不过是一妙龄少女,喜怒皆形于色,如果如此封还是不能看出其心中所想,那封又有何德何能,在这乱世当中站稳脚根?故兴霸不必担忧,我与孙女人,乃是真情实意,孰是孰非,她心中定会有所判定,只等明日成果便可,一旦事情败露,在打猎途中便直接返回樊口!”

“如果孙女人冒充承诺将军之言,而后便将此事奉告了孙权,那我等岂不成了瓮中之鳖?”甘宁此时并未透露行迹,一旦刘封备孙权所害,其还是能够在江东为官,故此事归根结底,便是刘封与孟瑶之安危罢了,也正因如此,甘宁才勇于之言,其心中所想,便是提示刘封以其性命为重,不成等闲信了孙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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