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炜叹了一气,说道:“唉,天意,此乃天意啊!”

贾穆拱手报命,说道:“穆,领命!马上便出发。”

“哎,司马公免礼。折煞孤了,快起来。”韩炜很客气。

众文武面面相觑,不知韩炜此话何意。

韩炜笑了笑,说道:“呵呵,垂白叟,孤觉得血诏之事,乃有人歹意诬告,是否?”

不等韩炜思考,又有动静送达。

墨狮子一声长嘶,绝尘而去,消逝在月色之下。

司马朗拱手称是,接了过来。

韩炜笑着搀扶起司马防,说道:“老都尉请起,现在便可与至公子回府了,别误了今晨朝会。来人,送骑都尉父子回府!”

钟繇摇点头,说道:“不然,伯达若能跟从奉孝,那是他的造化,何来屈才一说?凉私故意啦!”

大理寺门前早已备好车马,司马防父子对韩炜千恩万谢,又告别钟繇,登车拜别。

“喏。”杨修恭声报命。

司马防不安的看着韩炜,还是躬身见礼道:“老朽拜见武成公。”

董昭接着说道:“凉公,徐州毫不能落入曹操之手,还请凉公出兵相援,待击退曹操,凉公可重担徐州牧,以把握徐州。”

接着韩炜又问董昭:“刘备那边环境如何了?”

钟繇笑着点了点头,侃侃而谈:“宗子伯达司马朗、次子仲达司马懿、三子叔达司马孚、四子季达司马馗、五子显达司马恂、六子惠达司马进、七子雅达司马通、季子幼达司马敏。此八子自幼聪明,可谓人间罕见。此中伯达最良,此子精达事机,威恩兼著,假以光阴,定可肃齐万里。”

司马防受宠若惊,马上接过天子诏,跪隧道:“罪臣司马防接诏,谢恩!”

韩炜伸手摸了摸大理寺门前的獬豸,抬头望着星空,回身又问道:“那叔父觉得,司马仲达……此子如何?”

董昭答道:“禀凉公,马超将军奋力追敌,刘备且战且退,昨日已退入肤施城恪守。”

“嗯,公然如此。司马一门,满门忠烈,岂会谋反呢?本日,孤就开门见山了。”韩炜神采突然严厉,从怀中拿出天子诏,展开今后,朗声诵道:“今迁京兆尹司马防为骑都尉,其宗子司马朗为凉国相门下督,父子二人马上就任。”

韩炜又给司马朗说道:“伯达,崔太守与你交厚,这份儿情,你可要记着呀!你且看看吧,这奏表写的是声情并茂,颇动听心。”

董昭听后,仓猝说道:“凉公,曹操早有兼并徐州之心,今陶谦杀其父,恰是给了其出兵的来由。曹操若得徐州,定生不良呐!”

刘备得了徐庶,那还了得?

韩炜看着惊骇的司马防,来在牢门前,说道:“开门。”

“哼,大耳贼公然狡猾,传令马超勿要攻城,待麴义的先登营到后再行商讨。”韩炜说道。

自此,韩炜完整把持了朝政,毫不再松弛对汉室的节制。

钟繇听罢,思考半晌,说道:“明日我见见司马建公,他定然能找到仲达下落,待寻到仲达,定然教其为公效命。”

散朝以后,龙骧殿内,韩炜拿着清河太守崔琰的奏表说道:“看看吧,给司马防讨情的人到了。殊不知,孤已然复用了他们父子。德祖,你执笔替孤给崔太守复书。”

韩炜听完,接着问道:“嗯,伯达出众,孤尽知矣。拜为凉国相门下督是否屈才了?”

韩炜也思考了半天,就是考虑由谁带兵去徐州。固然眼下的重点是刘备,但也不能坐视曹操生长不管。韩炜很清楚,曹操武将如云,谋士如雨,赋税兵马充分,比刘备的威胁要大很多倍,徐州毫不能落入曹操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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