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董璜又对现在暂领黑豺虎的副将程隆一阵赞美和安抚,赏之黄金五十两,其麾下兵士亦各得五两黄金以作犒劳。程隆谢过后。董璜又一一犒赏以高顺为首的并州军等将领,并且犒赏颇丰,这一下子一干西凉将领又是纷繁变色,感受董璜对并州军系的态度仿佛大有窜改,不觉也起了合作之心,各个暗付下回定要抢过这些并州人的风头。

“够了!都给我闭嘴!”这时,董璜俄然一声大喝,世人顿是纷繁闭上嘴巴。董璜旋即把眼神投往程隆处,问道:“不知程将军如何以为?”

话说,另一边孙坚一脸气愤的回到帐中,黄盖、朱治、韩当等将忙是迎上。

张皓反应过来,悔不及也,痛哭流涕,连声告饶,不过董璜倒是不睬,直到张皓被拖了出去,也没吭上一声。

“主公,孙文台击败张济,威名远扬,现在是甚得民气,但若主公与之撕破面皮,怕是有损主公的名誉。依我看,主公倒不如从了他的意义,让他出兵杀往昆阳。我军随后策应。若能将昆阳破之,颍川举手可得。主公兵多将广,趁机可把颍川抢下,如此便能与南阳、汝南两郡相互照应,大业之根底可成也!”袁涣疾声厉色,眼中尽是智睿之色。

“董璜军中多是无谋匹夫,能有这般心机者,恐怕就只要那高伯义了。只是西凉、并州两个派系夙来反面,没想到这下倒是结合起来。”一旁的张辽,面色沉凝,眼眸寒芒闪动,两人曾为同袍,高顺的短长,他又岂会不知?

“说得好,小胡匪夙来是我军亲信之患,更频频与太师作对,焉能留之!以部属鄙意,当速将其杀之,把首级献于太师面前,太师定然欢乐,重赏至公子!”

因而,董璜依高顺之计,稳守横乌口上,马纵横连日派人刺探,却见获得一番大胜后的董璜军,底子偶然乘胜追击,仿佛一副死守的态势。

“不成,我军从长沙远赴中原,军粮一向都是由袁公路帮助,但若他用心使坏,断我军粮,当时我军却深陷火线,危矣!”夙来慎重的朱治,面色一凝,谨慎而道。

两员西凉将士急出进谏,董璜闻言,眼里不由闪过几分冲动之色,不过却记起李儒托付的话,转眼望向高顺,问道:“不知伯义可有分歧观点?”

袁术一听,面色一寒,道:“竟然这孙文台敢把我不放在眼里,不给他一些经验,他如何知我袁公路的短长!我看阎象所言极是有理,我意已决,你不必多说!!”

话说张济被孙坚断去一臂,重伤逃回昆阳。孙坚见恰是破之昆阳,取下颍川一郡的大好机会,急向袁术请命。袁术却见孙坚名威大盛,恐他功高盖主,便频频借端推迟。

“这番虽不能击退小胡匪的军队,但起码亦令其损兵折将。接下来,我军是攻是守,不知诸位有何高见?”董璜一震色,凝声问道。

哼哼,到时孙文台身陷火线,进退两难,唯有与死战。我军却等他与西凉贼子战个两败俱伤时,再拥军救往,不但可破昆阳,更可赢尽声望!!”阎象疾言快语,说得袁术是忧色连连。不过就在阎象话音刚落,袁涣神情大变,急出道:“且慢!孙文台乃国之忠烈也,主公如此谗谄,恐失民气!!”

“看来董璜这小儿是有高人指导,接下来的战事,可要头疼了。”马纵横立马在一处高地上,见横乌口上盗窟守备森严,不由叹道。

“好!真是辛苦华兄弟你了。”马纵横听话,心中的大石也是放了下来,震了震色道。

高顺闻言,跨步而出,凝神而道:“小胡匪威勇善战,身边更有张、庞两员虎将,再者军风彪悍,我看倒不必急于求成。并且如智囊托付,我军之重乃守住横乌口,以免河东受难。我觉得但可守在横乌口处,据险而扎,小胡匪若然不敢来攻,不出半月,必将撤兵。但若其来攻之,我等却又可固险敌之,实为稳若泰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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