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纵横闻言,不由神容一凝,俄然笑了起来:“哈哈,没想到啊,我等刚从这炼狱口逃生,又要去闯那龙虎潭!自我坐拥兖州后,仿佛也好久未曾遇过如此惊险的场面了!”

“无碍,曼成可已包扎结束?再过一阵,我等便要赶路了。”马纵横一举手,就像是没有知觉普通,淡淡而道,实足地硬汉姿势。

“待会我等去闯龙虎潭,恐怕是存亡一战!诸位如有偶然随马某搏命者,但可此下拜别。马某毫不会痛恨!”马纵横猝是神容庄严起来,此言一出,世人都是面露忿色。徐晃更是瞪眼喝道:“事已至今,主公何必再说如此沮丧之话!!我等早已决意随主公赴死,纵千刀万剐,又有何惧哉!!?”

“谁还敢来!!”马纵横蓦地又是瞪目怒喝,世人皆知,反而皆退。马纵横遂是转马归去,跟上李典等人。护住尾翼的张颌、徐晃也敏捷在后追上。

“此人也是一员可贵的良才,难怪瞒不过他!”马纵横面色一冷,眼中精光一射,这时只听一道尤其清脆的嘶鸣声响起,正见赤乌奔飞而来。马纵横纵身一跃,瞬即就跃上赤乌,同时急喝一声,教摆布取来兵器,摆布听得,忙是递来兵器,马纵横一把接过,就在世人还未筹办结束之时,立即纵马飞出。

“呜呜呜啊~~!!”正被马纵横夹着的梁习,痛苦地大喊起来,几近是被马纵横夹得堵塞。马纵横冲了一阵,遂把他丢在地上。梁习滚了几圈,灰头土脸的模样,又是风趣又是狼狈,赶来的一个马家将士正要提刀把他给杀了,却被马纵横喊住:“别杀他!!把他擒住!!此人能发觉我军藏匿,却也是员良将,杀了可惜!!”

那曹将顿是面色一紧,心头暗喜,已经有所发觉,但却没有急于发作,策马领兵而去。

李典一听,赶紧纵马赶来,引着几员从骑在前缓慢冲起。马纵横紧接跟上,张颌、徐晃把梁习部杀溃后,也敏捷跟上。

这时,一阵蹄声扬动,又是一队曹军轻骑赶来。这时,仿佛没上几次那般好运,那曹军将士仿佛发觉中间的树林有些诡异,忽地把马勒住,探头望向林间。

“李将军已经包扎好了。另有,他还说现在要往上党,独一只能望东北的龙虎潭而去。不过那边阵势庞大,轻易埋伏伏兵,未免曹军在那安插,还是尽快行动的好。”张颌沉色肃但是道。

“哈哈,你不必赞我!此事一旦传出,却不知有多少人骂我是无谋匹夫,愚不成及呢!”马纵横闻言,乃至还不忘打趣地笑了起来。张颌一听,面色顿显不忿,喊道:“主公之志,又岂是那些宵小之辈能够了解!?当初徐、李两位将军被打入牢内,大将军更是脾气大变,执意补葺长安宫殿。以大将军的脾气,除主公以外,换了其他人去到长安,恐怕都要碰鼻而回,探不出个究竟!主公能够看出此中紧急,勇于冒险奔赴,固然此番落入险地,但起码主公还是救出徐、李两位将军,并且长安之行,想必主公已有所得,此番关头,乃相称乎将来全部马家,雍、凉、兖、冀四州之地的存亡!!”

马纵横此言一出,那将士赶紧收住了刀,紧接几人赶来,忙把梁习捆住。梁习却也不怕死,怒骂不断,不过很快就被一个马家将士从战袍上扯开一块血布堵住了嘴巴。

说罢,马纵横双眸竟还迸射jing光,张颌看得心头一跳,眼看马纵横脸上竟另有几分狂热之色,本是有些降落的情感,不由猛地一提,为之一壮,叹道:“主公,纵身陷险地,尚能为之而奋,此份气势,实乃古今罕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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