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这下一时却也踌躇不决,想要分兵,却又怕分兵以后,兵力不敷以震慑孙家,或是攻取陈国。

却说,就在曹仁把占了陈国一干关隘的同时,另一边张绣因急攻葵城不得,与扼守在城中的夏侯惇军堕入了僵局。而就在不久前,刘晔从陈留率援兵赶到,与葵城成以掎角之势。张绣军见之,阵脚大乱,张绣急寻阎象商讨,哪知阎象恰好得知南阳被破,曹操正率雄师杀往颍川,当时汝南的战事又是一片混乱,想归去已然有望,竟故意投降曹军,遂故作难堪,只道无计。张绣怨之,轻出攻取刘晔军,却遭到了夏侯惇率兵奇袭,所幸营中有吕布扼守,其军才并无遭到重创。吕布是以更得张绣摆设推戴。

就在夏侯惇话音一落,蓦地外头有将士求见,夏侯惇遂是召之。那将士出去后,快速见礼,旋即从怀中拿出一封密信。夏侯惇问之,才知这是刚才奇袭敌方营地时,敌军当中有人偷偷把这密信交给了这个将士。

“都给老子站住!!!”兀地,袁术大吼一声,统统人都被吓得身子生硬起来,一时不敢转动。袁术旋即擦了擦口边的血迹,面色黑沉可骇的环顾世人,垂垂地还暴露了一抹嘲笑,最后把目光定在了袁遗的身上。

这时,一向没有开口的典韦,蓦地咧嘴一笑,浑身皆漫衍着恶煞之气的他,这一笑起,倒是显得有几分令民气寒。

曹仁话音一落,诸将无不慨然奋喝,震得整座帐篷都摇摆起来。

袁遗此言一出,袁术双眸蓦地瞪大将近崩裂,猝然收回‘哇’的一声吼怒,竟然当场喷血而出。

袁遗一听,身子一颤,不由暴露满脸的惭愧之色,猝地双膝一跪,低头哽咽道:“臣下无胆,迟误至今,至祸如此,实乃极刑!!”

夏侯惇一听,不由大喜,遂把密信给曹休一看。曹休看了信中之计,倒也感觉可行,两人遂商讨一番后,便已有了决定。

“袁伯业!!!你可知你在说甚么!!?但若你刚才之话,传到族中,依家法,你可要断四肢,再剥皮抽筋,灌壶七天七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尽七日折磨,方许你死去!!”袁术死死地盯着袁遗说道。

夏侯惇听了,倒是一皱眉头,俄然道:“那张绣确是瓮中之鳖,但那吕布倒是一头困兽!!若不处理此人,只怕会被他反咬一口,不死也掉一层皮!!”

袁遗目光赫赫,看着大受打击的袁术,仿佛非要把他点醒不成,凝声谓道:“如果汝南战况,传到曹仁那边,彼军定然士气大涨,其麾下诸将以为胜利在望,必定都肯冒死,而现在我军将士恐怕都已偶然恋战!再者,那扬州刘繇,夙来胆怯主公,现在主公辖地近乎被曹操劫掠过半,他定然蠢蠢欲动,只要有人在旁一旦煽动,必来攻击淮南。是以我觉得当以大局为重,弃汝南,保淮南!!”

“那你现在的意义是?”袁术冷声问道。

另一边,无独占巧,就在曹仁频频收到谍报的同时,袁术这里却也一样。只不过传到袁术这里的,都似如同好天轰隆普通的凶信!

“陈国失守,昆阳已被主公攻破,现在我与刘晔两军又已成掎角之势,张绣破许昌有望,可谓是进退两难,已成瓮中之鳖!”曹休嘲笑而道,目光赫赫。

对此,曹仁麾下部将却分为两个阵营,此中一个阵营,但愿进往汝南,以防孙家独大,养虎为患。另一个阵营,却盼曹仁打击陈国,以断张绣后路。

袁术闻言,倒是自嘲地笑了几声,仿佛一下子看清了很多,呐呐道:“我袁公路好面而刚愎自用,谁又敢直言相谏?罢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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