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一听,顿是面色黑沉起来,一拍奏案,怒喝道:“你还美意义来讲!!你那主公号称天下无敌,你陈公台更是有着‘谋王’之名,但过了半月,却无涓滴显眼的战绩,我看你主是底子攻不破睢阳城!!更别说取下兖州了!!亏我还下了血本,没想到你主和你都是废料!!”

“千真万确,若陈某有半句虚言,前将军大可取我项上头颅!”陈宫眼神赫赫,凝声喝道。

袁术倒不知陈宫现在的心机,不过当他听出高顺用了苦肉计,已胜利混入马纵横麾下时,不由心头一壮,震色急道:“你说的但是当真!?”

“陈兄弟,固然你忠心可嘉,但所谓身材发肤受之父母,这身子岂能随便轻贱?”张勋快手一拍,立即拍得陈宫右手一松,迅疾便把黄龙剑抢了过来。

袁术听了,面色连变,这下倒是碍于面子,不肯出尔反尔,更何况比起吕布,马羲的威胁远远要大于他。是以袁术更但愿能趁早肃除马羲。再有,当年在洛阳时,袁术曾被马羲冲犯,袁术一向视为热诚,早有复仇雪耻的动机了!

这时,袁术终究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暴露了一抹对劲的笑容道:“很好!陈公台你不愧是那吕布身边的智囊,就凭你这胆识、志气,我就依你所言,一边持续赐与你方辎重补给,另一边又堆积雄师在兖州边疆!”

“吕布反覆无常,天下大家皆知,主公却迷恋其勇,盼以驱之,却不想这头豺虎一旦反攻,就算不能致命,也起码要咬下主公一块肉!我觉得,不该与那吕布持续合作,当依先前的计略,断其补给,召回那万人兵马,让那吕布在兖州自生自灭。我等只等坐收渔翁之方便好!”阎象疾言厉色地谓道。

袁遗此言一出,袁术不由笑了起来,道:“本来如此,与我想的根基并无多大的出入。这陈公台倒是个夺目之人。可惜不能为我所用。由其他还是那吕布麾下的智囊!这今后要处理吕布,那可就难了!”

陈宫此言一出,袁术不由双眸一瞪,问道:“陈公台你就如此有自傲?你可知如果我这一大肆调拨,可需破钞多少人力财力另有粮食!?”

袁术话音一落,陈宫却还不知停止,就在此时,忽一有庞大的身影猛地窜出,一把抓住了陈宫的右臂,而此时陈宫挥下的黄龙剑已砍入了他的左臂,入有三分,只见鲜血哗哗直流。世人定眼望去,见那及时禁止陈宫的人恰是张勋。

“卑职陈公台见过前将军!”陈宫眼下也算是在袁术辖下入仕,口称卑职也是应当。袁术听了,倒是咧嘴一笑,悠悠道:“看你这风尘仆仆的模样,看是来得很赶啊。”

陈宫闻言,心中悄悄一喜,然后又拱手急道:“如此,还请前将军立即整备雄师,前去兖州边疆,就待睢阳一破,雷厉进军!”

纪灵仿佛看出了袁术的设法,赶紧道:“主公,这陈公台夙来奸刁,兼之吕布反覆无常,毫不成轻信!!”

袁术此言一出,世人无不悄悄变色,话说这黄龙剑但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如此看来,袁术还真是要陈宫断臂明志。

陈宫遂一沉色,把剑一倒,先作一揖,袁术麾下武将倒是悄悄防备起来。毕竟谁也说不准,陈宫会不会俄然发作。

只不过袁术千万没想打本身也是被骗了,本来这只是高顺的苦肉计罢了!

袁术闻言,神采又是连变,当即脑念电转起来。本来袁术却也是早从传回的谍报里得知,高顺被吕布斩了一臂,并且其麾下陷阵营又被马纵横五人闯破,终究转投了马纵横的麾下。当时袁术虽是惊怒,但传闻高顺遭受后,对于他投奔仇敌,反而感觉情有所原,不过倒是感觉吕布,成事不敷败露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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