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郭嘉俄然站了起来,笑道:“主公,高将军乃人间罕见的帅才,但若他故意建功,岂愁无赏。他无功不敢受禄,倒也证明他故意凭本身才气建功的志气。主公又何必挫其志呢?”

庞德急是愣住,张口就喊:“主公现在对那高伯义信赖至极,如果高伯义真是用苦肉计,虚来投之。主公这下怕是伤害极了,我当然是去与他示警!”

“智囊!主公安在~!?”庞德一见,赶紧扯起嗓子问道。郭嘉倒是不紧不慢地答道:“你俩且是坐下,主公过一会就来了。”

庞德一时候固然还未明白过来,但见郭嘉和张辽这两个聪明人都是不急,想马纵横应当无事,便也随即坐定。

只见吕布军的营地火光摇摆,模糊看得部部人马正今后撤,很多辎重车架也正往火线撤去,一些人已经开端在拆营帐。

当夜,马纵横公然在城中设席,以庆贺高顺投诚。在宴席中,马纵横频频劝酒,好不高兴,更向一干文武对高顺赞不断口。马纵横麾下文武却也几近全都来到,而张辽倒是主动请缨要在城中戒严,至于庞德也前去帮手。马纵横也模糊感遭到两人仿佛不喜高顺,但未免绝望,倒也没有逼迫两人前来,任由两人去了。

另一边,却说张辽和庞德来到时,宴席早已散去,听闻马纵横被高顺搀扶去了,赶紧转到后堂,却见郭嘉正在小杯酌饮。

高顺见桥缨长得貌美如花,鲜艳得如同仙女下凡,又听桥缨的话,想是马纵横的妻妾,把马纵横交给那几个迎上的婢女后,忙一震色道:“那主母我可不打搅主公安息,这便退下了。”

“哈哈哈哈~~!!那吕奉先有眼无珠,放着伯义你如此人才,却不知重用,反而狠心毁之!!你放心,在我麾下,我必然会负以重担于你,今后你我君臣联袂,共创一番雄图大业!!”正见马纵横满脸通红,醉眼迷离,魁伟的身子都靠着高顺,由高顺撑着在走。

“甚么?”张辽闻言,不由惊呼一声,又见郭嘉满脸安静,嘴角更有几分笑意,很快就觉悟过来。

高顺见状,悄悄沉色,又见那几个婢女竟然能够搀扶起马纵横,不由内心嘲笑起来,呐呐暗道:“猾贼!”

这回,庞德倒是不假思考,瞪眼就道:“主公待我恩重如山,我赤鬼儿万死不辞,莫说是一臂,就算要了我命,我也情愿!!”

“本来如此!”张辽悄悄在心中一道,遂是向郭嘉一投眼色,在中间席位坐定。

郭嘉此言一出,高顺立即神采一阵,慨然拱手道:“正如智囊所言,高某只盼凭双手立下功劳,为主公分担,从而得以受赏。不然,高某实在受之有愧!“

桥缨听了,刚想应好,哪知马纵横俄然嘿嘿笑了起来,喊道:“哎呀,我的好老婆你可来找为夫,为夫可顾虑你极了!”

酒过三巡后,马纵横更当众命高顺为陷阵中郎将,赏宝甲、宝刃各一具,别的再赏黄金三百两。一干文武一听,无不悄悄变色,有些人更是暗露不忿。毕竟高顺当年曾是吕布麾下最为依仗的统将,在与吕布交兵中,不知多少将士、兵卒死在了高顺的部下。固然此下高顺转投过来,但昔日恩仇却没那么轻易化解。更何况高顺寸功未立,却能获得如此重赏,世人自是心有不忿。

庞德听罢,越想越是心惊,又想马纵横现在对高顺毫无防备,吓得不由一阵揪心,赶紧回身就要拜别。

另一边,却说吕布回到火线雄师,诸将当即一齐迎上。陈宫也面色有些奇特地迎上,与吕布一对眼色。吕布却抢先而道:“刚才机会不对,伯义难以动手,现在看来,却还是要依计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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