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众将士好不轻易才夺下獂道,董豺虎就凭一句话就想教我拱手让人!?的确是异想天开!!”马纵横顿时眼暴凶光,怒声喝道。

这时,马纵横俄然面色一凝,说道:“笑话就不再多说。这些日子,我倒有很多忧愁。我军夺下獂道已有一些日子,还是那韩九曲应当已得知动静,却一向未有动静。再有,我爹那边却也是一向没有一个表态。”

“主公,客气了。”成公英拱手一鞠,淡淡笑道。

而就在宇文长佑拜别不久,成公英笑盈盈地从后堂转出,笑道:“恭喜主公,道贺主公。这宇文长佑虽是羌人,但本领不俗,心机周到,不失为一员将才。今后主公若想在西凉创出一番大业,羌人的权势必不成缺,这宇文长佑可为大用。”

马纵横闻言,眼神一凛,震色笑道:“这路还长着呢。今后还需多多依仗飞羽你啊!”

马纵横被成公英说得一阵心惊胆跳,神采越加深沉,心头不由有些混乱起来,道:“飞羽眼下之意是?”

被骂的那员大汉,恰是董卓的大半子—牛辅。话说,董卓膝下有三女,大女儿贤惠夺目却嫁给了资质痴顽,只要一身蛮力的牛辅。二女儿长得貌美如花,古灵精怪,则嫁给了资质聪慧,才调出众的李儒。至于三女儿,传闻长得是貌美如花,沉鱼落雁,是三人当中最美的。

“主公莫要气恼,牛将军也不过是想替主公分忧。实不相瞒,儒实在早有战略,不过倒是想先看看那韩九曲的反应如何,再做定夺。没想到的是,韩九曲果非普通,就算得知本身麾下大将被马家小儿算计,更兼射伤,再想这阎彦明又是他的半子,他竟毫无行动。据细作来报,那阎彦明暗里里很有牢骚。主公,这可未免不是一大好机会啊!”只见李儒身穿一身青蓝色的金锦长袍,比起痴顽的牛辅,不知萧洒多少倍,再看他风采翩翩,说话有依有据,妙语连珠,在场除了个别妒忌他的人,无不敬佩不已。

“肃觉得要钳制马、韩之辈,还得从诸位将士里遴选有效之才,为可为之。骑都尉,李催性子勇烈,为人忠义,长于交战,颇具豪士之风,能够任其为南安太守,守于天水、金城咽喉之位,则西凉可稳也。”李肃不紧不慢,不卑不亢地说道。此言一出,李催顿时面色一震,双眸射出两道精光。

董卓一听,却也把持不住,说来董卓也是个爱才如命的人,这下听出李儒暗中的意义,不由镇静而起,急道:“文优的意义是,我可趁机让这阎彦明来投耶!?”

成公英闻言,长叹一声,倒显几分老成之色,缓缓道:“毕竟,董豺虎乃朝廷册封,名正言顺的西凉刺史。而现在韩九曲和马公也非当年天义兵之反贼。自汉朝设立刺史州牧轨制,对辖下各郡便有了绝对的册封权。但若董豺虎再想挑起事端,册封韩九曲麾下亲信为南安太守,如之如何?”

不过马纵横却很快宽解下来,毕竟现在是封建科学的期间,甚么灵魂穿越,对于这个期间的人来讲,底子就是天荒夜谈。只不过,若真的被拆穿,倒是能够被人觉得是妖孽捣蛋。

因而,成公英向马纵横细报了战略。马纵横听话,大要如常,暗里倒是奖饰不已。听罢,马纵横震色道:“如此,还要劳烦飞羽远走一趟了。”

马纵横闻言,心头一紧,却不说话。成公英紧接又道:“马公素有忠汉之心,前番造反,全为百姓。倘若马公这回因包庇主公,再次被定为反贼,恐怕就要背负千夫所指的骂名,受天下人所鄙弃。所谓失期义者,失天下。到时候,董豺虎再与韩九曲联手,要肃除你俩父子,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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