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玄一向察看着马纵横的神采,见他终究为美色动容后,带着几分傲然笑道:“她乃老夫的小女儿,自幼美艳出众,府中婢女若无几分姿色,不免自惭形秽,还不敢靠近她的身边。老夫自幼对她俩姐妹悉心教诲,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歌舞马弓无一不晓。”

奉养在旁的婢女,斟了三回,世人喝罢。桥瑁笑说,宴席开端。周边便是响起吹打,一个个婢女、小厮各端着菜式上来。桥瑁也是用心,竟还请了人来跳舞扫兴。席上一边看着打扮素净的舞女各展娇媚,一边吃着,也是食欲大增,赞好不断。

可贵的是,马纵横倒是显得笃定很多,起家缓缓走出,高大魁伟的身子,和黄衣少女走到一起,不但没有显得格格不入,倒似天上的神将配上了神女。

说罢,桥玄一鼓掌,殿外忽地响起了轻巧的吹打,世人齐齐望去,正见一黄衣花衣少女,在一众婢女的跟从之下,如同众星捧月普通走出。刹时,连续阵惊呼声起,却非因少女端着的那副闪闪发亮的金丝龙纹宝甲,而是在为少女倾国倾城的仙颜所冷傲。细眼看去,少女面白如雪,肌肤富有光芒,长发乌黑,眼如星斗流转,光芒耀人,再看苗条婀娜的身姿,轻巧一笑,便能倒置芸芸众生,的确就如神女下凡。

“莫非是高祖?”赵俊听得心惊胆跳,急一问起。

似李典这般人才,马纵横自也不会相让,略一浅笑道:“桥公笑话了。只要桥公一声令下,纵横愿赴汤蹈火,曼成在我麾下,岂不一样是为桥公效力?”

这时,在桥瑁麾下任主薄之职的赵俊不由带着几分期盼之色,问道:“不知桥长幼女,意中夫婿又是怎般人物?赵某鄙人,年今三十有二,略有学问,不敢说腹含天宇之机,但起码还算是学富五车。”

少时,马纵横等四人在一个将领的带领下,来到殿前,桥瑁闻说,忙与一干文武前来驱逐,见了马纵横便点头感喟道:“刚才之事,老夫已然传闻。这孽子常日里操行恶劣,贫乏教养,纵横经验得是!老夫在此谢过了!”

又见此女虽与黄衣少女类似,但细细一看,便能发觉并非同一人,眼下起舞少女更多几分娇美,几分灵动,殿内的人几近都看得呆若木鸡,不能呼吸。马纵横却也不由心头急跳,眉头一翘,见红衣少女投来带着一丝挑衅的目光,微微点头一笑。少时,吹打一止,红衣少女更不答话,收回一声调皮的笑声后,反而是奥秘地里去了。很多人看得不由站起,张手欲要喊她留下,但却又实在没这个勇气。

庞德直接便是看呆了,张辽、李典也是看得瞪大了眼。两边席上的官吏更是不堪,看得眸子子都快掉出来了。

实在桥玄又那里晓得,马纵横见地过的绝世美人还真是很多,此中以足以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刘雪玉为最,王莺、王异两女之色亦不减色于黄衣少女。北宫凤却也是极具豪女风味,可谓食色上品。

“曼成这般年青有为,不知可曾入仕?”这时,堂上桥瑁手扶白须,笑盈盈道。

“哈哈,我这大女儿平生最是恭敬武力高强,顶天登时的豪杰人物。纵横,你别看她长得娇弱,她可曾在老夫面前发愤,要嫁给像霸王项羽普通的人物!”桥玄扶须大笑,话里却有另一番意义。不过他此言一出,倒是让那些还对黄衣少女念念不忘的男人,立即不敢再有涓滴妄图。

“哈哈,好!此事就到此为止。小兄弟,你快快退席,老夫本日要和你喝个不醉不休!”在旁的桥玄听了,豪气地大笑一声后,便把马纵横拉进殿里,在左边席上坐好。张辽、庞德、李典遂也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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