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鼠辈,竟敢夜袭我营!!都莫想好死!!”左边手提龙刃猛汉,恰是马纵横也。只听他扯声吼怒,驰马悍然杀近。李蒙急是拧枪应战,两人刚是交马,哪知马纵横早已挥刀劈落,那可骇的龙刃震起一阵烈风骤响。李蒙驱逐不及。猝然,背后正随杀来的将士,高耸瞥见寒光一道,紧接着血飞头起,顿时的自军统将,竟就成了一具无头尸身。

“丁公息怒,两军交兵期近,重罚军中要将,是为不吉。不如且记罪恶,他日让两位将军戴罪建功如何?”这时,倒是马纵横以德抱怨,替高顺和魏越两人说话。

吕布顿时面色大变,也没想到丁原会暴怒至此,赶紧走出讨情。丁原倒是想到这此中与吕布定有干系,不当众揭露,乃看在交谊份上,这下见吕布竟敢走出讨情,便是一顿痛骂。吕布见丁原动了真怒,也不敢辩驳,直被丁原骂退出帐。

丁原听之,更是惭愧,一张老脸都不由红了起来,对马纵横更是看重,不由说道:“这两人几近害得马贤侄挫败于敌,纵横却愿为他俩人讨情,且能深明大义。老夫身为并州军之首,实在愧于见人。”

高顺和魏越回到营地,吕布传闻两人并无大碍,仓猝来见,三人遂是入帐。斯须,三人坐定。吕布见高顺面色沉默,不肯出声,便也不再相瞒,把怀中所藏血书示与高顺,高顺见之,不由面色大变。

“英勇如神,凶煞如鬼,真鬼神也!”在后紧随跟来的张辽,眼看马纵横刹时击毙敌方统将,单独一人杀入敌军,惊奇之余,亦是亢奋不已,一提手中银狮新月戟,急飞马杀入人丛,飞刺猛扫,亦是所向披靡。

却见李蒙军中,只就马纵横、张辽两人各舞兵器,如同虎入羊群,左突右冲,杀得其军乱作一团。电光火石之间,庞德亦率兵杀至,连阵抵触之下,竟把李蒙军杀得崩溃。正往赶来救济的王方,忽闻李蒙被杀,又见其军大乱,心慌之下,恰是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候,只见乱军中,一左一右,两员浑身是血,凶悍绝伦的悍将杀破而出。此中一人手舞龙刃,驰马抢先杀来。

“你莫多虑,此中我已与董少府暗有商讨,此下机会未到。你我兄弟一场,有此大好机遇能够立名立万,我岂会忘了你!到时,你只要随我号令,共举大义,繁华申明,自是手到擒来!”吕布天然不会奉告高顺真相,胡乱编话,故作慨然说道。高顺眉头微微一皱,只暗觉有几分奇特,但却又说不出来。

李蒙麾下部众顿时皆吓得失容,突然间,浴血而来的马纵横如同鬼神普通,杀到面前,李蒙麾下部众仓猝抵挡,却又那里挡得住杀气冲天的马纵横。只一顷刻,马纵横便杀开一个破口,一起打击,人仰马翻,如入无人之境。

王方狼狈而逃,其军将士自也落空战意,纷繁逃命。马纵横、张辽一起杀突追去,因夜色正黑,王方引数十从骑先是逃脱。马纵横见追不上去,便又与张辽回马杀突,飞纵驰走,毫无停滞,一起杀敌如同砍瓜切菜,可谓是所向披靡。王方、李蒙摆设丢盔弃甲,四周逃命。

“丁公谬赞。小儿早闻丁公忠义,治军有道,今番可贵与丁公联袂作战,还望能向丁公多多学习。”说实话,固然马纵横与丁原了解不久,但却感觉他不似野史中所言为人大略,是个暴躁易怒的老夫子。反而感觉他颇识大统,对于年青一辈极其看重,是个情愿提携后辈的老好人。就如刚才,他命令要斩杀魏越,重罚高顺时,本身却也暴露不忍之色。

高顺不但长于练兵,更颇具武勇,忠义刚烈,是为虎将。马纵横自也但愿他日能将他纳于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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