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凭他一个外番之人,就敢与我等世家后辈对抗!?的确荒天下之大谬!!若我等真要除了他,还不是捏死一只蝼蚁般轻易!!”袁绍听话,顿时面色一寒,冷声而道。

“没错,我等几个可都是在洛阳有头有脸的世家后辈,岂是他能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却说马纵横来到洛阳东门后,见过交代的将领,遂教除了在外巡查的标兵外,城上城下统统军队全到城外空位调集。哪知过了足足两柱香的时候,竟只来了不到一半的步队。

就在他俩分开不久,何进面色一寒,冷然笑道:“尔等这些世家后辈,夙来就看不起我这屠夫!这马纵横虽是将门以后,但却因出身西凉,又有羌人血缘,而遭这些世家后辈鄙夷。以马家小儿的脾气,迟早会和这些世家后辈闹翻,恰好能够用来按捺这些世家后辈权势滋长!”

“让开!”庞德一听,又是一声吼怒,那张赤脸威凛凶恶,狮眸恶光闪动,吓得那支小步队赶紧纷繁让开。

曹操听了,心头必然,很快却有暴露笑容起来,淡淡道:“呵呵,船到桥头天然直。我等世家后辈权势早就根深蒂固,又岂是那马家小儿可比?就算有何屠夫在背后支撑,顶多也是只能按捺,不敷以成对抗之势。再有,那马家小儿夙来与我等河水不犯井水。只要我等不去找他费事,那何屠夫的狡计天然是落空。”

却见敌楼以内,此时正首坐着一个将领,两边席上也各有一个,四周站满了兵士保卫摆布。

何进闻言,眉头微微一皱,随即笑道:“呵呵,本初此言过火。此人在洛阳麾下不过数十人,就算当了这东门守将,以洛阳夙来鄙夷外番的民风,他恐怕难以服众。若无我等在背后支撑,他纵有盖世之武勇,也翻不起甚么风波!”

“孟德,大将军这是何意?”袁绍眼露寒光,固然心中也是了然,但还是向曹操一问,以来确认。

另一边,却说袁绍和曹操刚出大将军府,两人便一起走入了中间早已等待的马车内。

斯须,庞德、胡车儿来到城头,却见城上的兵士仿佛看不见城外调集的军队似的,很多人还打着哈欠,懒懒惰散的模样。庞德咧嘴一笑,见一小队步队正在巡查,走了过来。庞德跨步迎去,扯声就喝:“我乃新任东门守将马纵横的副将―庞德!尔等统领在那边!?”

庞德满脸惊奇,胡车儿和文聘也看得张大了嘴。

听何进的言下之意,仿佛成心收纳马纵横。曹操细目微微一眯,倒是如有所思。何进忽把目光投向曹操那边,曹操发觉,便是会心,忙道:“马纵横此子,阿满与之也算熟悉。此子长于皋牢民气,且颇具目光,其麾下对他不但忠心耿耿,且不乏猛士,比方刚才那三人,皆是可用之人才。再加上此子骨子极有傲气,但若撕破面皮,纵是闹个天翻地覆,粉身碎骨也在所不吝!阿满就怕是养虎为患啊。”

何进闻言,心头一阵跳动,大要却又笑道:“小小虎崽,不敷为患!我心中已有个大抵,你俩且是退下吧。”

少时,马纵横领着庞德、胡车儿、文聘仨人来到大将军府拜见何进。何进早在等待,见了马纵横,先是赞美一番,然后又鼓励庞德仨人,教仨人好好帮手在马纵横摆布。世人自是慨然领命。旋即,何进各赠送一副宝甲,又令人取来文令。马纵横一干人等,拜谢后,遂是分开,前去东门交代去了。

“隔山打牛,此乃太极之刚中至柔。”马纵横笑容可掬,不紧不慢地说道。实在,他刚才倒是部下包涵,当时在庞德肩膀反冲的大多倒是他本身所施的力量,如果马纵横尽力发挥,猝不及防的庞德,肩膀乃至能够会刹时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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