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公孙瓒脾气刚烈、言出必行,就算其心中有所不满,但只要我们不攻入幽州,只是拿下乌桓占有的辽西,想必其不会违约的。”袁术淡淡道。对于公孙瓒的脾气袁术还是极其体味的,两边对于外族的态度固然有所不同,但相互之间倒是惺惺相惜。

“可如果在公孙瓒还未败北之时就打击辽西,恐怕会引发对方的恶感。白马义从如何办?”张昭说道。

“将军,胜负乃兵家常事,将军切勿是以而自责,此仇来日再报也不迟。”在其身边灰头土脸的副将见状安抚道。

......

“陛下贤明!”郭嘉和张昭齐声道。

袁术明白郭嘉要求其从轻发落的意义,但他并没有顺着台阶下。固然他对甘宁非常爱好,但毫不会因私废公。何况他也体味甘宁的脾气,此时重重的惩罚与他还能令其好受一些。知耻而后勇,惩罚重些此次败北他才气长长记性。

金陵城正中范围弘大的皇宫以内,大楚的文武皆会聚于此,停止七日一次的例行集会。就在此时,一封来自辽东的告急军情送达。

“此战确切是某的失误,雄师近乎全军淹没,罪恶全数在我。是我过分粗心,藐视了袁本初,疏于防备导致此次败北产生,与你们无关。”甘宁沉声道:“等回到江东后我会亲身去处陛下请罪的。”

一旁的内侍早已筹办好笔墨,将袁术所言写于圣旨之上。

“禀陛下,此次大战,袁绍对于许攸完整放权,揭示出了极大的魄力,威武之姿几近可比陛下。由此可见其将来必为河北之主,乃我军之大敌,公孙瓒恐无胜机,对于袁绍与公孙瓒界桥之战后的安插当敏捷筹办,以免措手不及,为以后我们安定北方建立上风,抢占先机。”田丰沉声道。

“好一个袁本初啊!不愧是某的兄长,公然有魄力。另有许子远,某一向觉得其不过是个贪财无德的小人,现在看来这不过是他的假装,此人也不是易于之辈啊!能抓住甘宁的缺点,将之击溃,真是让某刮目相看。”得知了漳水之战环境的袁术忍不住的倒是没有任何气愤之情,反而表情颇好的感慨道。

言罢,袁术又沉声道:“别的,此次阵亡的两万余将士埋骨他乡,对其家人的安抚即后续事情必然要做好,抚恤依制发放,不得有涓滴剥削讨厌,将其姓名皆刻入军魂殿当中。”

“元皓所言不错,本筹算以甘宁管束住袁绍的部分兵力。可现在甘宁雄师几近折损殆尽,已无战力。重组磨合还需破钞很多时候,恐怕赶不及界桥之战了。现在我等要将重点放在辽东,在战役发作的第一时候出兵辽西,毁灭乌桓后尽量抢占幽州的人丁和物质。”郭嘉目露精光道。

“诺!”掌管此事的田丰沉声道。

带着残兵败将驶入了渤海,甘宁回望向冀州的方向,双拳握紧、目光中充满了愤激和懊悔。

“将军,罪恶也并不全在于你啊!谁能推测袁本初如此奸猾,此次我们也有罪恶,怎能全怪在将军你的身上。”副将道。

言罢,袁术沉声下诏道:“镇军大将军甘兴霸,脾气暴躁、行事鲁莽,于漳水一战当中自恃其勇而入彀,导致雄师败北,两万余将士埋骨他乡。今免除其镇军大将军之职,降为镇护将军,罚俸半年。”

“尔等不消多言,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甘兴霸响铛铛的男人,不是回避任务的人,此次我认栽了!”甘宁咬着牙狠声道。他不是不通事理的人,此时沉着下来心中已然了然,对方较着就针对他自大狂傲和爱冒险的脾气所设下的战略。若不是有着船只之利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恐怕此次毁伤的就不但仅是两万余的水军,而是连他在内统统人都搭在内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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