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思将军,韦将军,如此,可否?”
袁谭明知不该欺上瞒下,但是,还能有别的体例吗?
袁谭的心,却没法安静。
袁谭俄然大喊起来。
冀州军士,被并州军诡异的冲锋吓懵了!
郭图重重叹口气,强打精力,念叨:“送大将军领冀州牧袁公令,冀州西征河内袁谭部,日夜兼程,半月以内,连克荡阴、朝歌、汲县、获嘉、修武、武德六城,于沁水河东岸,与敌徐达部苦战。”
战利品搬运过河,并州军主力。退回沁水西岸。
郭侃裴元庆,勇不成当,如虎如羊群!
袁谭终究缓缓点点头。
惨败的暗影,死里逃生的惊骇,沁水河中那曾经的血污和浮尸,都是袁谭心头难以抹去的梦魇。
“徐达?!”
徐达有令,只可砍杀兵卒,不得斩杀冀州主将,以免减轻并冀两州仇恨。袁谭才幸免死于乱军当中。
韦昌辉吓得变色。“公则先生,谎报战果,按律当斩。”
徐达,来了!
必须追杀!
再看!
徐达一声令下,烽火升腾而起。连续通报到上游,关照秦渠的并州军,投下大石泥土,梗阻秦渠,沁水河,水势渐渐上升……
沁水河,就在面前。而袁谭,再也没有胆量看上一眼。
“命令,莫追穷寇。打扫疆场,能够搬运之物,运过河去。余者,堆积起来,烧!”
并州军如何能够在淤泥中建议冲锋!
但是,房玄龄献上一计,便将灭亡圈套,变成通途!
韦昌辉职位低下,不敢再说。
郭图的脑筋,飞速地扭转着。
以岸上大树为标记,并州军在冀州军眼皮底下。建议了在袁谭和冀州将士看来,绝无能够的突袭!
“唉,随便吧……”袁谭乃至想到以死赔罪。
袁谭不敢信赖,用力揉揉眼睛……
如何能够?
郭图进一步开导道:“此乃从大局解缆,显思公子不必过分量虑。”
照实上报,绝对不可!
并州军前面,一小队宿卫,护着一人,一马一枪,缓缓渡水过河。
“梆梆梆……”
郭侃部数百人,并不急于过河。
“咻咻咻……”
方才投身袁绍,第一次随军出征,便遭受惨败。虽是袁谭无脑,但身为其部下。韦昌辉亦难脱问责。
“将军快走!”
“这……”韦昌辉竟无言以对。
在将校的催促声中,冀州军仓猝爬了起来,胡乱捡一支兵器,很多人风俗性地抓起甲胄,往身上套着。
莫非,这就是传播于江湖,从未有人见过的水上飞?!
“诺!”
并州军有岸上标记提示,捡着铺有石块的途径渡水。
一阵短促的梆子响,沁水西岸,早已蒲伏的并州弓弩手一跃而起。
“啊……啊……迎战,迎战啊!”
冀州军尾随而至,来不及褪去鞋袜,下水急追!
“报!敌韦正部,正从西北面赶来。”
一员大将,马槊横抡,周遭丈内冀州军卒,非死即伤!
“韦正,汝驰援倒霉,罪在其首。此奏报,乃是为减汝之罪恶!”
……
“某拟了一份文书,显思将军看看是否安妥。”
……
冀州军却只道河底都是普通坚固,仓猝追入河中,却有半数身陷河底淤泥。
郭侃见韦昌辉率部追来,冒充慌乱,率部渡水渡河。
毫不成能!
“迎战,迎战!”
慌不择路,劈面撞上并州一员大将。
袁谭欲哭无泪。“鞠将军那边,如何说?”
袁谭以手掩面,他不敢再往下听了。
世上,有些事情,看似不成能,只因没用心去想。
“仲和,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