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啊,小的不敢扯谎。被抓上山的官爷,每日陪着罗汉大爷喝酒,真的!”
眼看背篓要落地,醉罗汉急得哇哇大呼。
持续几拨打击,并州军被击中负伤着达百人,却始终没法靠近黑山贼寨。
山上巡查的喽啰见并州军走了,镇静得大喊大呼。
“我来问你,本日醉罗汉为安在山上杀人?”
刘芒皱皱眉。“看来,这醉罗汉和别的贼酋不大一样啊。”
强攻徒损兵力,而不攻陷老虎脚,则雄师无安身之按照。
醉罗汉嗜酒如命。
醉罗汉已知入彀,偶然恋战,虚晃几招,逼退尉迟恭,掉头就往山上跑。
远处山路上,几个夫役,用背筐背着几个大坛子,正缓缓往这个方向而来。
“挺好啊。每天另有酒喝。”
醉罗汉内心只要酒,也不追逐史进,冲向背酒的夫役。“俺的酒呢,快拿来!”
“甚么?”刘芒思疑这喽啰为了保命胡胡说,又诘问了一遍。
“报!”
醉罗汉惊吼一声,抡起铁锸,猛劈尉迟恭。
“给我让开!”醉罗汉抡起铁锸就劈!
“啪!”
夫役甩了酒坛,从背后抻出十三节紫金钢鞭,恰是尉迟敬德!
刘芒大惊,唯恐裴元绍惨遭毒手。
史进抵挡几招,力怯而退。
此地开阔,尉迟恭闪转腾挪,钢鞭神出鬼没,与醉罗汉缠斗一处。
史进尉迟恭,各带人手,轮番向山上打击。
临时营寨,难以御敌,命史进、尉迟恭和宇文成都,各带兵马,严守关键之处,雄师宿营歇息,再谋破敌良策。
这喽啰是被醉罗汉逼着下山,被尉迟恭所擒。
“嚷甚么?”醉罗汉拎起一个酒坛子,用力往嘴里倒,却倒不出一滴酒来。
五六个官兵兵卒一拥而上,各拽胳膊腿,将醉罗汉捆了个结健结实。(未完待续。)
史进见醉罗汉下山,号召一声,冲杀过来。
这尸身好惨,头已被拍扁,边幅已没法辩白。但看衣装和身材,却不是裴元绍。
刘芒修炼已有一段光阴。常常心烦气躁,用此法静修,便能安稳心神。
……
尉迟恭押来一个黑山喽啰。
山东面,邻近河内一侧,有酿粗酒的简易作坊。每隔半个月,作坊会送酒上山。
“呃,罗汉大爷最忌讳兄弟们玩女人,还不让兄弟下山敛财,只能猫在山上,陪他喝酒。那头子今儿触了霉头,提及玩女人。才被罗汉大爷拍死,扔下山。”
从速命人抢下尸身。
翌日凌晨,并州雄师似不再恋战,拔营列队。分批上路,往老虎峰方向进发。
听得禀报,刘芒缓缓起家。
但是寨内贼众,只是拒险恪守,抛投石块停止防备。
这个月。醉罗汉喝得凶,存的酒已经见底。前几天派人去催作坊送酒,没有覆信。醉罗汉又逼喽啰下山催酒,被尉迟恭所擒。
再三诘问,喽啰所知未几,但一口咬定裴元绍还活着,并且有酒喝。
何况,老虎脚正处在打击老虎峰的必经之路四周,留下老虎脚恶贼,则军需给养的转运,将面对庞大威胁。
“那里走?”一声暴喝,宇文成都手持凤翅镏金镋,拦住来路。
“醉罗汉让你下山何为?”
可不是!
“吼哈哈哈,有酒了!”醉罗汉看到酒,手舞足蹈,欢乐得像顽童普通。
山下,官军已经发明了背酒的夫役,史进正号召动部下,筹办去反对。
“当!”
宇文成都在半山腰搦战,半晌,也不见那醉罗汉出来应战。
莫非裴元绍投奔山贼了?
酒坛子在山石上摔得粉碎,内里哪有半滴酒!